周霽川笑容柔軟，在她額頭輕吻，“是為我們開心。”
林清雅抬頭，衝他甜笑，素淨秀麗的臉頰，白得像陽光下一捧清雪，又習慣性地歪頭靠在他堅實的肩膀上，“霽川，你發現沒有，現在過年沒有年味了？王嬸子明天回老家了，我們年夜飯是自己做，還是訂酒店啊？”
周霽川撫著她的手臂，摟在懷中，又低頭笑眼溫柔地看她：“你想吃什麼，到時我們自己做。”
林清雅眉眼彎彎笑起來，“那我像往年一樣列個菜單，你給我做咯，正好檢查一下你的廚藝有沒有長進，做的不好吃，我可不吃。”
周霽川看媳婦翹起來的嘴唇，內心無限柔軟，彎唇一笑，又討好地哄她：“相信老公好嗎？我去拿筆寫菜單。”
周霽川雷厲風行起身了，往門外走去，去到他們原先住的房間拿紙筆。
林清雅又忽然想起個事來，今年英子他們在海島過年，拜不了年，得寫張賀卡，準備點過年禮物寄過去。
她扶著大肚子，緩緩起身時，旁邊傳來小心翼翼的聲音，唐榴月禮貌地微笑說：“嫂子，我扶你。”
林清雅偏過頭看了她一眼，又溫和一笑：“謝謝。”
唐榴月扶著林清雅走到門口，站在廊簷下，林清雅又輕笑說：“你和勝利好好的，能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待你。我們家就他一個光棍了，這下總算是找到女朋友了。”
唐榴月微笑著說：“嫂子，謝謝你的關心，我們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林清雅蹙眉，周霽川拿著紙筆出來，又過來扶住了她。
“怎麼出來了？”
林清雅又抓著他的袖子說：“我抽屜裡的賀卡，你拿出來幾張，我要給英子他們寫。”
周霽川把紙筆遞給她，又叮囑說：“你先進屋去。”
林清雅拿過紙筆，無奈一笑：“知道了。”看著他匆忙穿過院子，雪花落在他後背，洇濕了整齊挺括的黑色中山裝，背影在雪中高大挺拔又清晰，莫名鐫刻在腦海中，深深地看了好幾眼。
周霽川取了賀卡過來，看她還站在門口，眼神一動不動地追隨他，又無奈笑著走過來，扶著她往屋裡走去。
周霽川扶著她走到桌邊，先給她搬高椅子坐下，這四個多月的月份，但是懷著雙胞胎，加上又顯懷，所以肚子還是很大了，比較吃力了。
周霽川扶著她坐穩後，又拿過紙筆鋪開，抬眼燦爛一笑說：“點菜了，夫人。”
林清雅一口氣小嘴叭叭的，報了七八個菜名，都是她愛吃的。
周霽川唰唰地寫著，又說：“豆豉蒸鳳爪，這道你不能吃，油膩的你吃了就吐。”
林清雅眼巴巴地說：“我就想嘗一口。”
周霽川無奈一笑，“那添上。”又管著她，“你隻準吃一口。”
林清雅聽話地哦了聲，委屈又乖巧。
周霽川寫好了菜單，又把兒子叫了回來：“周知峻。”
周知峻跑了進來，“爸，你叫我。”
周霽川又把錢包掏出來，掏了一遝百元券，“去市場買些炮竹煙花，年畫掛曆回來，什麼過年玩的都買回來，給你媽回憶一下小時候過年的氛圍。”
周知峻說：“哦，買哪種煙花啊？”
周霽川看了眼外麵的天氣，又說：“算了，司機不在，那麼多東西，你不會開車也拿不回來，我跟你一塊去。”
林清雅眼睛一亮，“我也要去。”
周秀雲在院子裡說午飯快備好了，周霽川又摟著林清雅肩膀說：“下午再去。”ca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