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瀟瀟剛哭過,說話時有很重的鼻音,聽著讓人挺心疼的。
遊離也不太會剝蝦,每次吃都是薄夜給她剝。
薄夜和彭飛上來時,遊離正眉心緊鎖的剝蝦,動作笨拙卻在堅持。
傅瀟瀟看遊離根本就不會剝,便說,“算了,彆剝了,我不吃了,你彆再紮了手。”
“沒事,你不是想吃。”遊離就是順嘴這麼一說。
一隻蝦激起了她的征服欲,看薄夜剝的很輕鬆,怎麼到了她這裡就不行了。
看薄夜剝蝦也是一種享受,蝦在他修長的手指間,輕輕一擰,翻兩下就脫了皮。
不像她手中的蝦,皮掉了,肉也掉了。
看著遊離剝蝦的動作,聽著他說的話,薄夜眼眸微眯,火氣擋都擋不住。
彭飛都為小少爺擔憂,每次都是老大親自給小少爺剝蝦吃。
現在小少爺為了討好小姑娘,好好表現,竟給人家剝蝦。
試問老大現在心裡是何滋味?
估計想要把小少爺給剝了吧?
“嘶……”遊離動作不熟練,蝦頭紮了手。
“彆剝了,我不吃了。”傅瀟瀟一看遊離指尖出了血,趕緊把那盤蝦推到一邊去。
遊離看著自己的指尖,要是讓她手下的人知道她剝蝦都能紮手,會不會笑話死她?
而就在遊離出神時,她的手腕被握住,隨即手指就被薄夜含在了嘴裡。
遊離仰頭怔怔的看著薄夜,他在乾什麼?
就被蝦頭紮了一下,又不是被毒蛇咬了,至於麼?
彭飛捂臉,不知道今天食堂有沒有豆腐,快給他拿一塊,讓他撞死算了。
老大真是拿小少爺太為重了,紮一下至於這麼緊張麼。
傅瀟瀟咬著筷子看著薄夜和遊離,此時窗外的陽光正足,正照在薄叔的身上。
他高大的身姿正好把遊離給擋住,那姿勢就像是在給他遮風擋雨。
傅懷樓可是她親叔,可從來不會這麼緊張她。
叫她從來都是傅瀟瀟,連句瀟瀟都懶得叫。
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傅瀟瀟好想拿手機把這一幕給拍下來,就很……好磕。
薄夜拿出遊離的手指,看了看,沒再出血了。
要麼說遊離嬌氣,一雙手都白白嫩嫩,比女孩子的還要漂亮。
“快點吃,你小叔剛打電話,讓你早點回家。”薄夜坐下時,對傅瀟瀟說。
“啊?”傅瀟瀟懵了,來的時候,她小叔不是說讓她在基地玩兩天麼?
但是,她也不敢質疑薄叔的話。
“薄叔,我不太餓,我現在就回去。”傅瀟瀟說著趕緊起身。
剛走兩步,又回頭看遊離,“遊離,彆忘了我和你說的事,你考慮好給我打電話。”
看到薄夜蹙眉,傅瀟瀟立馬就跑了。
薄夜沒問遊離,傅瀟瀟讓他考慮什麼,而是對彭飛說,“去打一盤蝦過來。”
彭飛把蝦打回來,薄夜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對遊離說,“把這盤蝦剝了。”
“什麼?”遊離茫然的問了一句,她沒聽清。
她剛在看著自己被薄夜含過的手指出神,不知道是不是被允的狠了,麻麻的。
薄夜手指敲桌子的力道重了幾分,“把這盤蝦剝給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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