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老大這是在……解小離的扣子?
“咳咳……”邵承毅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又覺得自己來的很及時。
“都處理完了?”薄夜問。
“嗯,那九個人都是血族審判的人,有人閉眼前,在地上寫下了hs這幾個字母,這是現在唯一的線索。”
遊離聽到hs這三個字母,眸色一沉,她當時走的倉促,沒來得及清理痕跡。
“hs,應該是黑蕾絲,有意思了!”薄夜給遊離係完扣子,在她肩上拍了拍,“睡吧!”
遊離聽話的躺下,心想,不愧是薄夜,
一下就猜到了黑蕾絲,這還真是讓她有些意外。
“脖頸上的黑蕾絲……原來簫刻放在心上的那個人,是個男人!”
聽了薄夜的話,躺在那裡的遊離都想罵人了。
這就是他說的有意思?
難怪薄念會說他聯想力牛逼,是真能瞎猜瞎想。
“什麼心上人?什麼男人?”邵承毅根本就聽不懂。
薄夜又說,“一滅九,身手不錯。”
遊離:謝謝,再來九個也照滅!
“車技也不錯,能把我甩掉。”
遊離:謝謝,是你追不上!
“和簫刻倒是般配。”
遊離:般配你大爺,那是我教官!
遊離以前是真不知道薄夜這麼腐!
“血族審判的人一定會找黑蕾絲尋仇,讓人多關注著點,畢竟是簫刻的愛人,得護好。”
遊離無語:我就在這兒,護吧!
這次邵承毅聽懂他們老大的話了,簫執事那冷冰冰仿佛沒活在人間的性子,竟也有愛人?
“明白,那我回……老大,要不你去我宿舍住?我那還有一張床。”邵承毅看著遊離那不大的床說。
“你和小離睡一起,太擠了,孩子睡覺都不老實。”
薄夜直接回了一句,“不用,他睡睡就趴我身上了,不擠。”
遊離有一種薄夜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歡趴他身上睡覺的錯覺。
再說用“趴”這個字對麼?
她最多也就是壓他半邊身子,整個人要是都趴上去,早就被發現了。
“那小離你這習慣得改,這要是結了婚,你媳婦可不禁你這麼趴。”邵承毅說。
遊離能說什麼?
隻能說,“啊,我改,我改……”
薄夜蹙眉,改什麼改?他還挺喜歡小廢物趴他身上睡覺。
一想到遊離趴在彆的女人身上那個畫麵,薄夜瞬間就壓不住火了。
待邵承毅離開,薄夜上床,發現遊離貼著床邊躺著,給他這邊空出了很大的地方。
“睡過來。”薄夜伸手就要把人攬過來。
遊離卻說,“我要改改,免得以後壓著我媳婦。”
聽了這話,薄夜真想一腳就把人給踹下床。
他都沒說每次被他壓麻手臂,小廢物反倒先擔心以後會壓著媳婦了。
本想訓遊離幾句,但一想到那條他做了一天的皮帶,薄夜的火氣瞬間就熄滅了。
“離離,和我一起睡舒服麼?”薄夜單手撐著頭,問遊離。
遊離濕漉漉的眼眨了眨,這叫她如何回答?
說不舒服,她保證薄夜不但會一腳把她踹下床,還會天天和她試怎麼睡才舒服。
要說舒服,薄夜大概就會說,“既然舒服,那以後就一直一起睡。”
“說話,舒服麼?”薄夜用腳踢了遊離小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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