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現在的狀況,他沒有辦法帶遊離去見他。
以前遊離說要見他小舅舅,他還能用沉臉不悅來嚇唬他。
可現在知道他是黑蕾絲後,他就知道那些都沒用。
小東西對他所有的怕,都是裝出來的。
他誰都不怕,就連他的教官簫刻,他也不怕。
簫刻拿他不是也很無奈!
遊離的下顎抵在薄夜的肩上,這是薄夜第二次和她說這話,她想快了。
她就快見到她小舅舅了!
湯承禦叫了服務生進來,收拾了桌子上的碎酒杯,又拿來了醫藥箱。
湯承禦畢竟是個大學教授,對於處理傷口的事,不太行。
“我來。”薄夜安撫好了遊離,起了身。
楚闊就那麼趴在桌子上,眸光有些空洞,似乎真的在認真的想遊離的那句話。
想他配不配,想他為什麼對江肆念念不忘。
薄夜處理傷口的動作很快,也很仔細。
“三哥,他快過生日了……”楚闊忽地開了口。
薄夜沒說話,江肆的生日是哪天,他記不清了,但知道是下個月。
身邊人的生日,他就記得遊離的,他自己的都記不住。
遊離也不記得她小舅舅的生日,但楚闊說的“他”肯定是她小舅舅。
見楚闊的手包好了,湯承禦清了清嗓子,“菜都要涼了,先吃飯吧!”
楚闊不是第一次把自己弄傷,大家似乎都習慣了。
傅瀟瀟呼出一口氣,她磕了那麼多的cp,但是不知為什麼,她不敢去磕江叔和楚叔。
她喜歡甜,楚叔和江叔,她隻是想一想就會覺得虐,肯定會疼的她受不了。
但叔叔們似乎對楚叔這樣都習慣了,看來她還需要多多適應這樣的場麵。
薄夜夾什麼遊離吃什麼,乖的讓薄夜還挺意外。
“小離也喝點酒。”傅懷樓倒完酒,對遊離說。
“傅叔,我不會喝酒。”遊離說著拿起豆奶喝了一口。
“上次還喝了,這次又不會了?是不是他不讓你喝?”這話傅懷樓是看著薄夜問的。
“不是,我本來也喝的不行,時間長不喝就不會了。”遊離一本正經的說著謊話。
會所的吊燈是幾十萬的水晶燈,這會兒照在遊離的頭發上,顯得那頭發更有光澤。
“艸!”傅懷樓都被遊離給逗笑了,這特麼的喝酒還有時間長不喝,就不會了的。
“趕緊喝,就逗你叔玩。”傅懷樓把酒瓶轉了過去。
“他不喝,一會回去他還得開車。”薄夜說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遊離一聽這話,就歎了口氣,一會兒開車還得裝不會開,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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