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一下紅潤的唇,糾正道,“我是人魚!”
人魚,人魚……
小東西很厲害,厲害極了。
就問哪家小少爺的手下,有人魚的?
他當了這麼多年的老大,真是自愧不如,白混了。
跟著可樂來到醫院,薄夜也是開眼了,和大醫院沒法比,但也是應有儘有的小醫院了。
白晚麵無表情的給遊離縫針,見到薄夜進來,也沒反應。
倒是遊梟,見薄夜來,看他的眼神就有點凶了。
因為薄夜來,就要和他搶哥哥了。
遊離沒打麻藥,密訓營出來的人,大部分都抗藥。
麻藥對他們來說也沒什麼用,而且她還懷著孕。
薄夜走過來,遊離衝他笑了笑,問了一句,“見到我哥了?”
薄夜沒說話,沉眸看著針從遊離的皮肉上穿過……
遊離勾著薄夜的手指,軟聲道,“不疼,我很少會讓自己受傷。”
白晚縫針的手一頓,看了她老大一眼。
這個說話很溫柔的男人,有點陌生了。
遊梟的眸色裡一片陰沉,因為臉上有傷,顯得整個人都很陰沉。
他不喜歡哥哥討好薄夜!
薄夜不說話,遊離就撓他手心,一下一下的撓,最後被薄夜給握住了手。
遊離笑了,薄夜其實心最軟,好哄。
白晚動作利落的給遊離纏紗布,讓她來做這些,其實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白晚做完這些,就要走,片刻都不耽誤。
“晚晚,我弟弟的傷口,你也給處理下。”遊離喊了一句。
白晚回頭看了遊梟一眼,話都沒說就走了。
遊離看著白晚的背影,手下太有個性也不是什麼好事。
“彆想把我支走,我的傷是他打的,要處理也是哥哥給我處理。”遊梟就那麼委委屈屈的看著遊離。
薄夜也挺服遊梟的,這一口一個哥哥,他是怎麼叫出來的?
“好好好,我處理。”
遊離麵前還有白晚沒收走的托盤,她剛要伸手,感覺到疼才想起來,手臂剛剛縫了針。
她便換了左手,但是她剛拿起棉簽,就被薄夜摁住了手腕。
“我來。”薄夜低聲說道。
“哦,你來。”遊離倒是很意外,她可不認為薄夜這是在示好。
猶豫了一下,還是對薄夜說了一句,“輕點,他怕疼。”
“我不要他弄。”遊梟不管是表情還是語氣都是抗拒的。
“你配合,我輕點,不配合,我下手就沒輕重了。”薄夜直接威脅道。
遊離把左手揣進兜裡,低著頭,來掩藏自己的笑。
她摸著小卿舟,從k國回來,小卿舟就很安靜,就待在她衛衣兜裡。
也不睡覺,就懶懶的趴著不動。
她要用手摸它,它就用耳朵纏她手指一下,回應的都很敷衍。
遊梟微眯著雙眸看薄夜,自小就變|態的性子,讓他誰都不忌憚。
就算這人是薄爺,他眼裡也沒有顧忌之色。
遊梟唇角一勾,笑著對薄夜說,“從遊離這邊論,你要叫我一聲哥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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