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淮南還在掉著眼淚,聽他小叔這麼一問,就更委屈了。
“小叔,你是要去麼?”
小甜豆看著薄淮南,看的很認真,不太明白他怎麼哭的這麼醜。
她兩個哥哥哭的時候,都很好看。
小甜豆順嘴就說了句,“哭的,好醜!”
但她聲音很小,隻有薄夜聽到了。
薄夜被這小聲音暖的,唇角不自覺的露出笑意。
所以,回應薄淮南一聲“嗯”時,也是笑著的。
“太過分了……”薄政衡小聲的對陳叔說。
“你有看熱鬨的功夫,還不如想想以後小少爺要是回來了,怎麼辦。”
薄政衡頭疼了,“哎呦,老陳,你好煩啊,我就不能高興一會,晚點再想?”
“我就是提醒你,還有,你管好你的嘴,彆當著孩子的麵,提小少爺。”
陳叔現在和薄政衡說話,都不拐彎抹角了。
說的太隱晦,老太爺就給你裝聽不懂。
“我傻?還是我蠢?”薄政衡問這話時,還氣的打了陳叔的手臂兩下。
“你剛才就不該問孩子媽媽的事。”
陳叔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你要是不傻,你要是不蠢,就不該問這事。
薄政衡氣的又踢了陳叔小腿一下,老陳這段時間,嘴越來越不讓著他了。
薄政衡也就是輕輕踢了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滿。
其實,他也後悔了,就不該急著問。
可就是他錯了,他也不會承認,更不許老陳說他,就是這麼任性。
陳叔都不願意搭理老太爺,說完就又去看薄淮南。
“就在十九彎賽車場入口的那家餐廳,晚上六點半,不見不散。”
薄淮南邊說邊哭,眼淚劈裡啪啦的掉著。
這要是讓他爹媽看見,得心疼死。
薄夜看著薄淮南那委屈樣,說了句,“你正常赴約,不用管我。”
薄淮南猛地抬頭,眼含熱淚的,“小叔你說話要算話,不可以反悔。”
“我現在就回家沐浴更衣,焚香祭拜,我要最帥……”
薄淮南邊說邊往外跑,生怕跑的慢了,他小叔再不許他去。
待薄淮南走後,薄政衡幾次想要試著抱小甜豆,但她都不給抱。
就趴在薄夜的身上,摟著他的脖頸,嘬著嘴。
薄政衡把偷藏的糖拿出來時,還看了陳叔一眼。
陳叔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了,但掃了一眼,得有六七塊糖。
薄政衡手一張開,手心裡躺著一塊糖,“小甜豆,吃糖。”
糖紙的顏色很好看,但是小甜豆卻搖了搖頭。
二哥哥拿刀要割掉狗孩子的尾巴時,爸爸們就拿糖和他換刀。
最後二哥哥拿刀換了糖後,就被爸爸們給打了屁屁。
所以,糖不能要。
現在不愛說話,還很黏爸爸的小甜豆。
已經完美遺傳了,她親媽超強記憶力和超高智商的基因。
這一點,在她三歲時,就完美的體現了出來。
小甜豆蹭著薄夜的脖頸,軟糯糯的說,“我想,哥哥了……”
一聽哥哥,薄政衡以為小甜豆是要見木木,估計是阿夜和她說了,家裡還有個哥哥。
便說,“老陳,趕緊去傅懷樓家,把木木接回來。”
還沒等老陳應聲,薄夜便說,“爺爺,小甜豆說的哥哥,不是木木。”
“我還有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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