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未叫出聲的三叔,但薄夜的心還是一軟。
小東西就會勾他……
薄夜上前兩步,將遊離護在身後,“她什麼都不記得,你彆這麼凶她。”
其實薄夜很懂簫刻為什麼會這麼凶,這兩年心都是懸著的。
日日夜夜都要擔憂她會不會有事。
她走時是不想他們所有人難受,可她不知,這隻會令他們更受不了。
如果不是她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他肯定要比簫刻更凶。
簫刻是讓她站好,他就得讓她躺好了。
“你就慣著她,是誰說要狠狠懲罰她,人回來了,你就慫了?”
簫刻連著薄夜一起數落,語氣也很凶。
“我慫我慫我慫……”薄夜難得賠笑。
誰讓他家的小東西太不讓人省心,簫刻與她是長輩,自然是能說她。
遊離嬌潤的唇動了動,詫異的看著她三叔。
他怎麼也這麼怕這個男人?
他是薄夜,不是該人人都怕他麼?
遊離在薄夜的腰上掐了一下,薄夜回手就握住了她的手。
遊離撓了他的手心,這是兩人之間習慣性的動作。
遊離撓著撓著,就怔住了。
三叔為什麼要握她的手?
還握的這麼緊……
遊離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有點熱。
耳邊又響起這個教訓她的男人說的話,“他不是你男朋友,他是你老公。”
雖然不知道老公是什麼東西,但就覺得老公這兩個字很好聽。
簫刻見薄夜把人護的緊,更氣了。
“她以前犯錯,我們要是狠下心來罰她,她就不會什麼都敢乾了。”
“你說的對,是該罰。”薄夜說著還捏了捏遊離的手指。
小東西一直想摳他的手心,簫刻說的話,她一點都沒聽。
簫刻就那麼冷冷的看著薄夜,雖未說話,但是眼神卻是在說。
“那你倒是罰她,護著她做什麼?”
“你要想打她,我也不攔著。”薄夜說著就把遊離拉到身側。
聽了這話,遊離就不高興了,掙著要把自己的手抽出來。
遊離不明白自己的情緒為何來的這麼快,她又氣又惱又很傷心。
這不是她……
小祖宗氣的握緊了小拳頭,他不要和夜夜好了。
他不是個男人!
再也不和他排排睡了!
簫刻冷哼一聲,“那你倒是讓開。”
他就說了遊離兩句,他薄夜就把人護在身後。
他要是真動手打她,他還不得心疼哭了。
遊離一直掙著薄夜的手,不要他握著她的手。
簫刻又在“嘲諷”他,薄夜覺得頭疼。
“彆鬨。”薄夜對著遊離輕聲嗬斥道。
三叔的壓製顯然沒那麼管用了,遊離冷著臉看他。
薄夜被看的心慌,這要是不聽三叔的話,他就又要挨打了。
薄夜那本是握著遊離手的手鬆開,改為攬著她的肩。
手心都要被小東西給摳壞了……
薄夜無奈的歎口氣,“你看看她,現在就是罰她,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罰,她也記不住。”
“等她以後恢複了記憶,不用你動手,我都狠狠收拾她。”
夜夜的話,讓小祖宗越聽越氣。
走過來抬腿就踢了薄夜一下,“敢收拾我哥哥,我先廢了你。”
簫刻這時才注意到小祖宗,這……
“她到底給你生了幾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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