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她就像是脫韁的野馬,肆意亂竄,會受傷。
管她,她又不聽,嘴裡就沒有一句真話。
還會演戲,演的還很不錯。
薄夜也是個蠢的,天天和她在一起,都沒發現她恢複記憶了。
蕭刻越想越氣,“你什麼時候恢複記憶的?”
還沒等遊離開口,蕭刻又補了一句,“不許說謊。”
“上次被蝴蝶蘭傷了手臂時……”
就算教官不強調,她也沒打算說謊。
在他那裡自己都成了慣犯,張嘴就沒真話。
蕭刻知道肯定不是這個時候恢複記憶的,卻沒想到那麼早。
再想想在那之後,自己和薄夜還當著她的麵。
說過兩次等她恢複了記憶,要怎麼收拾她。
她當時聽了,是不是還很得意,他們都不知道她已經恢複記憶了?
蕭刻呼出兩口氣,感覺心口堵的厲害。
要是一口氣上不來,他都可能死去。
裝的可真像,他竟然一點多沒察覺到。
要不是今天碰到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發現。
“是不是除了我和薄夜,其他人都知道了?”
這個小混蛋最怕的就是他和薄夜知道,所以,在彆人麵前她都懶得裝。
見遊離不說話,蕭刻又問,“還是說你家薄夜也知道,就防著我呢?”
“不不不,他不知道,他要知道了,我早下不了床了……艸。”
這話遊離就是順嘴說出來的,說完,才覺得不好意思。
她特麼的說了什麼?
蕭刻的臉色更難看了,打她,帳篷裡還有她的三個孩子。
不打她,就得氣死自己。
遊離低著頭又補了一句,“但我的人基本都知道了……”
其實這話說的都多餘,從季星野和顧懷錦的反應來看,就是全知道了。
“行,你真行,還和以前一樣,躲一天是一天。”
“看著挺慫,其實一點都不怕,是吧?”
能讓蕭刻一次說這麼多話,也就是遊離了。
“我怕,不怕我也不至於裝,你倆都太……”
遊離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說凶吧,用在教官身上不合適,說壞吧,都是為她好。
說到底,還是刻在她骨子裡的怕,畢竟這倆人對於她而言,都算是……長輩。
雖然薄夜現在是她男人,但也改變不了,以前叫他三叔的事實。
教官就更不用說了,與她而言,是兄也是父。
她再強再厲害,在他麵前,也都是初見時的那個孩子。
其實她還挺想知道,當初教官第一次見到她時,是什麼心情。
是不是很懵,為什麼這個孩子,會和他養大的小忘長的那麼像。
想到教官當時懵了的樣子,遊離就笑了。
“你還笑?”蕭刻的音量都不由的高了幾分,又被氣到了。
遊離立刻抿著唇,把笑憋了回去。
蕭刻看著她那調皮的樣子,是真生氣。
“我說過等你恢複了記憶,我就要好好收拾你。”
“而且說了還不止一次,現在……”
遊離鬆開了緊抿的唇,軟聲開了口,打斷了蕭刻的話。
“教官,其實晚晚查的不一定準,萬一我還在懷的路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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