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離立馬彎腰低頭,衛衣的帽子就扣在了頭上。
遊離就是隨便做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很帥。
等她再抬頭時,薄夜已經走了過來。
遊離保持著微微仰著頭的動作,看著她男人。
後知後覺黃恍恍惚惚的才意識到,他一直都在。
並還知道她恢複記憶了……
遊離濃密的睫毛輕|顫,腿給出的反|應,就是有點軟|了。
薄夜大概不會做個人了!
薄夜看著遊離那微仰著頭的僵|硬姿|勢,手一伸扣住她的後腦。
輕輕一回手,讓她脖子回位。
遊離一偏頭,笑著看薄夜,“三叔,你聞到烤魚的味道沒?”
“沒有。”
薄夜也看她,眼神看不出喜怒。
這樣的薄夜不太好猜,遊離拿捏不準要怎麼下手。
“我聞到了,聞著有點乾嘔呢。”
這話遊離說的十分沒底氣,聲音低低的,倒像是在撒嬌。
薄夜是真沒想到遊離為了不挨收拾,什麼借口都能用上。
那點小心思都寫在臉上,偏偏又不能把她怎麼樣。
因為她真的有可能在懷的路上……
以前彭飛還總和他說,小少爺人慫,腦袋還不聰明,可得看住了。
這要是被騙走被賣了,都不知道怎麼求救。
而他也確實是這麼擔心的,那個時候的遊離是真的又蠢又傻。
裝的那叫一個像!
現在再看她這反應和聰明勁兒,又傻又蠢的分明是他們。
“裝。”薄夜就隻說了一個字。
說話時,還用手指在遊離的額頭上戳了一下。
偷偷看著這邊的蕭忘,小聲問蕭刻一句,“哥,他們是在打架麼?”
八歲的蕭忘很怕打架,因為那一年,蕭刻就跟人打了架。
腦袋被砸了,流了很多血,當時蕭忘嚇壞了。
嚇到當晚就發了高燒,蕭刻全身骨頭架都要散了,還要照顧著生病的蕭忘。
沒錢去醫院,就用老方法,酒精擦|身,捂汗,讓蕭忘退了燒。
而他自己卻因為救治不當,臉上留下了一條疤。
就因為那次的事,蕭忘很怕他哥再打架。
而那一段時間,蕭忘看到紅色的東西都會害怕。
也就是那之後,蕭刻遇到事都忍著,儘量不和彆人起衝突。
活著最重要,他要是死了,留下蕭忘一個人,就得被人生吞活剝了。
小時候的蕭忘真的很漂亮,很可愛。
而他們生活的那個地方,魚龍混雜,很多都是犯了事,躲在那裡的人。
變|態的人也不少,能把蕭忘全須全尾毫發無傷的養大。
蕭刻確實費勁了心思。
“那個小綠毛不聽話,她的家長在教訓她。”
蕭忘沒回頭,也不知道薄夜隻是用手指,戳了戳遊離的額頭。
“他看著很乖啊!”蕭忘又去看遊離。
“她就和乖不沾邊。”
蕭刻的聲音極冷,一句話,是一字一字咬牙切齒說的。
“那我不能和他玩了……”
蕭忘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失落之音。
蕭刻這時才反應過來,蕭忘一直看遊離,是想和她玩。
小時候的蕭忘從來都不會想要和誰玩,他的生活裡隻有他。
這就是龍鳳胎之間的相互吸引,即便是蕭忘隻有八歲的記憶和智商。
當看著遊離時,他還是想要和她親近。
蕭刻握著蕭忘的手,向著薄夜和遊離那邊走了過去。
他覺得換個收拾遊離的方式,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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