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去?”薄鬱山蹙眉問自己兒子。
對於遊離來時的陣仗,薄鬱山現在還有點沒緩過勁兒來。
他們薄家人對封家人,一直都是睜隻眼閉隻眼。
畢竟是母家的人,真要是撕破了臉,也對不起死去的母親。
但是,這兩年大舅,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他今天本也想給他點教訓,讓他以後收斂些。
卻沒想遊離直接上了槍,這震懾力絕對會讓大舅再也不敢不要臉的撒潑了。
不過兒媳婦這強大的氣場……他兒子不會被家暴吧?
也不怪薄鬱山會這麼想,實在是眼前的場麵,讓他開了眼了。
薄鬱山年輕時就接管了家族的生意,後來薄夜接手公司後。
他就一直處於遊山玩水的狀態中,雖然身份在那裡。
但是,他也接觸不到這些。
今天確實讓他重新認識了一下他的兒媳婦。
難怪自己兒子會這麼喜歡,確實和彆的女人不一樣。
“不用過去,她需要發|泄一下情緒。”薄夜淡聲道。
他家的小東西,這個時候也不需要他站在前麵為她撐腰。
他要是真去了,她可能還得覺得他多餘。
“護好家裡的人。”
薄鬱山不知道懸賞令的事,隻是白澤的人來了。
兒媳婦又帶了人來,肯定是有事。
“嗯。”薄夜應聲時,視線還是落在遊離身上。
小東西還把頭發染成了黑色,怎麼就乖的這麼讓人心疼。
薄夜看向遊離的眼神,柔的能出水的那種。
滿溢的都是愛意,在遊離還是男孩子時,薄夜就愛她愛的不能自拔。
那個時候的愛就已經無關性彆了,隻是深愛著這個人。
現在再看,愛的還是她這個人。
過去是,現在是,以後也一定還是,不會變。
薄夜看遊離,薄鬱山看他。
他也在自己兒子的眼裡,看到了濃烈的愛意。
因為遊離的到來,確切的說,是在衝鋒槍的抵押下。
儀式很順利,沒了以往封家人的哭嚎。
以前封家人哭嚎時,都會說什麼想封瀾的話。
但是,今天沒有一個人敢說的。
都生怕自己說了想念這話後,遊離直接給他們一槍,送他們去見封瀾。
外人祭拜後,太子爺小祖宗和小甜豆才出來。
兄弟倆是小西裝,小甜豆是一條黑色的小裙子。
雖然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儀式,但是,骨子裡與生俱來的氣場。
讓他們絲毫不怯場,淡然的迎接著眾人的目光。
薄夜握著遊離的手走在後麵。
眾人看著這五個人,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這……
為什麼會震驚,因為這三個孩子,都太像薄夜和遊離了。
可這不對啊?
兩個男人……
這孩子是誰生的?
即便是這個時候,大家也都沒往遊離會是女孩子那裡去想。
因為都被遊離剛才的出場和處理事情的方式,給震懾住了。
這個時候,他們又不敢開口,畢竟身後都是槍。
誰敢交頭接耳的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剛走幾步,小祖宗就夾著腿,衝著遊離喊了句。
“媽,我想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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