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蘭英都懵了,眼裡的懵然之色都像是訴說著,我聽到的都是些什麼?
柳蘭英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打錯了電話。
這人真的是薄政衡麼?
是她當年追的那個薄政衡麼?
電話那邊的陳叔又吼了薄政衡一句,“你快問,真煩。”
“有什麼好問的,氣人精就是砸了人家東西唄,砸就砸了,咱們家又不是賠不起。”
“動刀動鞭子,也不會真傷了人,那煩人精手準著呢,心裡有數。”
“哎呦,那我是不是該問問,我們家的小綠寶被沒被嚇到?受沒……”受傷
薄政衡的話好沒說完,就被陳叔給打斷了。
“不用你問了,趕緊掛電話,去把飯吃完。”陳叔的聲音,已然是忍無可忍了。
“彆彆彆,我再說一句,就一句。”薄政衡商量道。
那哄著人的語氣,聽的遊離都笑了。
爺爺真的是,能把陳叔氣的要死,也能無奈的要死。
“柳蘭英,我家孫媳婦是最講道理明是非的,她要是和誰動了手,那肯定是那人沒說人話,欠抽了。”
薄政衡這話說的低沉有力,和前麵的嬉鬨語氣完全不同,氣勢壓人。
壓的人大氣都不敢喘的那種,然而他再開口,又是在往陳叔的身上扔雷。
“老陳,我還想再說一句,行麼?”
那商量的語氣,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遊離抿著唇,艸,爺爺這是非要逼著陳叔和他動手,他才能乖一點啊。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上次染頭發把陳叔給氣的離家出走的事都忘了。
如果他再把陳叔給氣走,可不那麼容易就能給哄回來了。
“老陳,老陳,我不說了,不說了,你彆走麼。”
薄政衡的這句話說完,通話就被掛斷了,傳來了忙音。
看到這裡,聽到這裡,大家都再次按耐不住的議論道。
“我覺得這不是在打電話,這是在打臉啊。”
“這一出戲看的我真是,就一句話,萬萬沒想到啊,萬萬沒想到。”
“前麵都是小綠寶,煩人精,氣人精,好可愛的稱呼,後麵直接我家孫媳婦,霸道啊!”
“這薄家的老太爺也太逗了,這到底誰才是管家,誰是爺啊?我已經傻傻分不清楚了。”
“就我想磕兩位爺爺的cp麼,我一定是中了什麼邪啊!”
“我今天的快樂是薄家老太爺給的,太特麼的寵了。”
“我今天的快樂是遊小少爺給的,他好帥。”
“同意,以前沒見過他本人,帥,真帥啊。”
柳蘭英的臉真是一會兒一個色了,氣的發抖,氣的說不出來話來了。
遊離手腕一轉,那纏在柳蘭英脖子上的鞭子就鬆開了。
“柳蘭英,這臉打的你疼不疼?爽不爽啊?”
柳蘭英笑了,小的癲狂,“神經病,都是神經病,薄政衡一定是瘋了,還孫媳婦。”
“你一個男的被當成女人,讓人叫孫媳婦,你還要臉麼?”
遊離笑了,“艸,你特麼的是眼瞎麼?看不出來我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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