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皎皎歎了口氣,“宋狗子,頭三個月不能房事,你可怎麼辦?”
男人篤定一笑,“我不想。”
“撒謊。你恨不得天天來,能不想?”
宋持低頭親了親蘇皎皎的額頭,“因為是你,我才那麼狂熱。也因為是你,所以我能克製。你還真以為我是個色與熏心的人?”
蘇皎皎撇嘴,“說這話你也不嫌害臊,你自己說呢?”
宋持乾咳兩聲,“隻要你在我身邊,怎麼我都能過。”
兩個人正在胡亂聊著天,就聽到外麵有嚷嚷聲,宋持皺起眉頭,剛要嗬斥一聲,就聽到江四的聲音響起。
“王爺,是師母,都急哭了。”
“嗯?”
江夫人也是個鐵娘子,幾乎沒哭過。
肯定是發生了大事,連忙披上外衫,蘇皎皎也裹著大氅,向外走。
“師母,怎麼了?”
院子裡,江夫人淚汪汪的,急得直搓手。
“快,快去看看你師父!他、他……”
江夫人滿臉的焦急和顧忌,宋持和蘇皎皎同時察覺了不對勁。
宋持:“叫李禦醫了嗎?”
“叫了,這會子應該過去了。”
宋持摸了摸蘇皎皎的腦袋,沉穩地說,“我過去看看,你先回屋吧。”
“好。”
江無妄畢竟是男子,她過去也不方便,不如在屋裡等消息。
宋持跟著江夫人趕到他們臥室時,李禦醫已經到了。
江無妄仰麵躺在榻上,臉色鐵青,嘴邊還有血絲,應該是吐血了。
“到底怎麼回事?”
江夫人歎了口氣,“你師父和我正在辦事的時候,他突然口吐鮮血,全身痙攣,接著就昏厥過去了。”
宋持眉毛狠狠一跳。
師父這病的方式……著實不太光彩,難怪剛才師母不好意思明說。
李禦醫診完脈,歎口氣,“我就說不讓他多吃藥,他非不聽,執意要加大藥量,就他那副吃法,公馬也得廢了。”
“啊?他吃什麼藥了?”江夫人一臉震驚和茫然。
宋持乾咳兩聲,給李禦醫使了個眼色,李禦醫隻得說出實情。
“就恢複男子雄風的藥,我讓他穩穩地吃,慢慢的來,他不聽,非要擅自加大劑量,這不就適得其反了嗎?”
江夫人:……
宋持沉聲問,“現在怎麼辦?”
李禦醫寫著藥方,“去抓藥,另外我給他針灸。對了,從此後,半年內不能房事。”
江無妄剛剛幽幽醒來,一睜眼就聽到李禦醫這句話,“什麼!”
半年不能房事……那他夫人肯定去找小鮮肉去了。
一著急,接著又昏死過去。
熙州。
書房裡燭光昏暗。
屋裡站著兩個袁青麟。
班春驚歎道,“主子,果然難辨真假。”
袁青麟走到銅鏡前,拿起備好的臉皮,貼在自己臉上,接著,銅鏡裡出現了一張陌生的臉。
“本王去臨安城的這段時間,你就扮演好本王。”
那邊假的袁青麟躬身應道,“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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