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很疼啊?”
她輕蹙了蹙眉頭,這回真的是有些怕了。
雖然是平地摔,但小腿上的傷口還是被劃傷了較大的口子,上麵還沾有了一些地上的灰塵和砂礫。
她雖然不嬌氣,但還是挺怕疼的。
“可能會有一點。”
江嶼白拿著懾子,夾著沾有酒精的棉球,低眸,神色認真,“忍一忍,我會輕一點。”
沾有酒精的棉球輕輕地貼向傷口。
瞬間掀起了股尖銳的刺痛。
“唔!”
薑予星輕吸口氣,整個人條件反射地往身後的枕頭蜷縮了一下。
枕在他大腿上的小腿更是顫巍巍地輕顫了一下。
她突然一動,肌膚滑過褲上的布料,猛地在他的大腿上撩起了點酥癢的漣漪。
江嶼白的動作不由一滯。
即使知道這是在消毒傷口,但還是沒忍住眼底微暗。
小狐狸這種疼都忍不住。
那以後可怎麼辦呢?
“怎麼那麼疼啊?”
薑予星吸了吸鼻子,眼眸染上抹生理性的水光,“都二十一世紀了,怎麼還沒有人發明不疼的消毒酒精啊。”
“很疼?”
江嶼白望著她微紅的雙眸,有點無奈,“可是我才剛開始。”
就隻是清理傷口上的小碎石都這麼疼了,更彆說待會兒還要上紅藥水。
薑予星皺了皺小臉。
但怎麼說也不是小朋友了,總不能太任性。
“那你繼續吧。”
她焉巴巴地半躺在床上,像極隻可憐兮兮的小狐狸,“我還能忍著。”
見她一臉難受,江嶼白抿了抿唇。
“你等我一下。”
他突然放下手上的東西,動作輕柔小心地將她小腿放好,然後站起來。
“嗯?”薑予星抬起頭。
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見他已經拉開床簾走了出去。
薑予星有些懵地眨了眨眼。
小學神怎麼走了?
該不會是嫌她太沒用,連一點疼都受不了吧?
可能是受傷的關係,薑予星的心情不由比平時更容易失落起來。
就在她垂眸想他還會不會過來時,突然聽到外頭響起熟悉的腳步聲。
隨即床簾輕輕掀開,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緩緩重新走了進來。
薑予星呼吸微滯,眼眸抬起。
“給。”
像是怕她等久,一路小跑過來的江嶼白胸膛微微起伏,他將一包糖果遞給她,“你最喜歡的葡萄口味。”
薑予星一下愣住。
她望著手上的糖果,心跳加速,“你怎麼突然.....”
“不是疼嗎?”
江嶼白俯身對上她的目光,眼底碎光輕漾溫柔,耳尖隱約有了抹羞紅,“所以想哄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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