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霄帶著薑瀾蘭往食堂那裡走去,走到廚房那裡端了一碗熱薑茶遞給了薑瀾蘭。薑瀾蘭趕忙接過薑茶,吹了吹小口的喝了起來。
季臨霄找了個位置做了下來,捏著眉心好沒氣的說道,
“不是,薑瀾蘭,你到底想做什麼?一直站在我公司門口好玩麼?你這是在糟踐你自己的身體,除了你難受,你父母心疼,彆人隻會覺得你有病!”
薑瀾蘭端著碗嗅了嗅自己被凍得紅彤彤的鼻子,有些委屈的說道,
“可是你之前把我拉黑了,也不回我消息也不見我.....我想隻有這樣才能見你一麵。”caso.
季臨霄被薑瀾蘭給氣笑了,就連一旁的王府井也微微張著大嘴看向薑瀾蘭,一時間難以理會他的腦回路。
季臨霄無語的問道,
“我為什麼一定要回你消息?為什麼一定要來見你?我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麼?還是說你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薑瀾蘭趕忙說道,
“有,但是如果你想見我的話我可以放下我手上的工作來見你的!”
“你可以,但我不想,聽懂了麼?我跟你非親非故的,我們倆的關係僅僅隻是同學,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要像你父母一樣什麼事情都依著你做?
薑瀾蘭你也不是小孩了吧?我這懷疑之前那些說你工作優秀的都是在捧殺你的,像你這種一點情商也沒有的人,你是怎麼做到在公司叱吒風雲的?”
王府井走過去拍了拍季臨霄的肩膀說道,
“誒誒誒,老季,說兩句就行了,彆太過了。”
季臨霄排開王府井的手,小聲的說道,
“你覺得過,我覺得不過,她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這個樣子了,既然她是我同學,那我就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她繼續這樣下去。”
王府井閉上了嘴,走到旁邊拉開一張椅子靜靜的坐在那裡,不再言語了。他之前也很少見到像薑瀾蘭這樣的女人,畢竟之前跟他在一起的那些女人隻不過是露水之緣罷了,也有個彆死纏爛打的,不過都被他罵了一頓罵走了,要不然就是用錢給打發走了。
薑瀾蘭被季臨霄說了一通,一句話也不敢還嘴,隻是咬著嘴唇抱著碗,眼淚在眼眶裡一副隨時都會掉下來的樣子。
季臨霄最見不得女生哭了,不是會心疼,隻是會覺得很無力。麵對哭的女生自己說什麼也不是,說的話對方也聽不進去。
在他眼裡,這種說話說著說著就哭起來的女生隻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明明自己什麼也沒做,到時候在外人眼裡又是自己的不是了。
季臨霄皺著眉頭說道,
“把你的眼淚擦一擦,要哭就請出去哭完了再說,要不然就現在止住你的眼淚,告訴我你為什麼要一直站在我的公司門口等我,你到底要做什麼。”
這時候餘小魚和施槿瑜兩人也帶著陳陌年一起來到了這裡,起初他們是想去火鍋店直接等他們的,可是陳陌年知道了群裡說薑瀾蘭在門口等了很久,也想過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陳陌年最知道季臨霄對薑瀾蘭的態度了,要是薑瀾蘭做了些什麼惹到季臨霄的事情,他還能勸一勸,比如說現在....
陳陌年快步走了過去,給薑瀾蘭遞了一張紙,有些無奈的說道,
“薑瀾蘭,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好了,哭做什麼?哭又不能讓我們知道你的想法,再說了,你在這裡哭讓公司裡的人這麼看季臨霄啊?”
薑瀾蘭抽提著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又擦了擦鼻子,哽咽的說道,
“我....我就是想見見你....你都不肯來見我....我...”
“見我?見我做什麼?你真當我每天閒得慌?有事說事,我不喜歡彆人說話扭扭捏捏。”
薑瀾蘭擦去眼角的淚水,一臉委屈的看著季臨霄說道,
“我想在這裡工作,打工還錢,我什麼工作都能做的。”
季臨霄一臉無語的看著他說道,
“想要工作你就來麵試,我不是已經讓餘小魚轉告你了麼?明天上午八點準時來麵試的麼?”
薑瀾蘭低著頭搓著手,小聲的說道,
“我想在你身邊工作。”
季臨霄沉默了幾秒說道,
“你擅長什麼就應聘什麼,等你麵試完之後南哥會告訴你適不適合,不適合他會給你做推薦的,我從來不給任何人開後門。陳陌年是自己麵試進來的,餘小魚也是,怎麼你現在的意思是讓我給你開後門?”
薑瀾蘭點了點頭又迅速的搖了搖頭,她慌忙解釋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想離你近一點。”
季臨霄一臉冷漠的說道,
“都在一個公司工作,何談近一點遠一點。上班期間,除非我有要事,陳陌年一般都不會跟我在一起,他都老老實實的坐在工位上辦公,如果你來我這裡工作是為了跟我天天待在一起,那我想告訴你,你來錯地方了,我們公司是正經辦公的。”
薑瀾蘭明顯慌了,她趕忙說道,
“不不,我是真的想在這裡工作,打工給你還錢的,請不要把我的麵試資格給取消。”
陳陌年歎了口氣拍了拍薑瀾蘭的肩膀說道,
“老季可從來沒說過要取消你的麵試資格,是你又大開腦洞想多了吧,明天八點記得準時來麵試哈。”
季臨霄看著薑瀾蘭點了點頭,然後起身就準備離開,走到餐廳門口的時候停住了,他歎了口氣回頭對著薑瀾蘭說道,
“在這裡站了這麼久你應該還沒吃東西吧,過來一起吃個晚飯吧,順便給我的火鍋店做點評價。”
季臨霄看著她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臉蛋和鼻子之前都凍的通紅的,想來兩人又是同學,他還是沒狠下心來。
薑瀾蘭聽了眼睛裡頓時有了光,“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放下手裡一直抓著的碗,快步朝著季臨霄這裡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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