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條,他是萬萬不可能同意的。
慕容家經營千年,才在中州立足,得以割據一方。
這裡可是自己祖祖輩輩的心血。
而這第二個方法嘛...
“祖宗,您不是說大燕打不贏嗎?”
慕容翳耐著性子詢問。
這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說打不贏,現在又說去打。
這要不是看在慕容垂是他最厲害的祖宗,他真想大嘴巴抽他。
“所以我說不顧一切的打,不顧人頭落地,不顧滅九族的打。”
慕容垂的聲音平靜卻冰冷。
這就是要權力還是要命的無解之題。
凡有血性,必起爭心。
在這大殿當中的,那一個不想做皇帝?
那一個不想拿到那刻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的和氏璧玉璽?
走,絕不可能!
戰?現在的風險太高了,而且成功率太小。
“祖宗,這求和有什麼特彆的講究嗎?”慕容翳小心翼翼的詢問。
畢竟慕容垂說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求和,臣服,可伺機而後動。”
慕容垂給出了自己的方案。
若是自己主動求和,夏宇在全天下人的注視下,不可能將自己這些人殺了。
不然以後誰還會信服他?
而有大燕幾十萬的大軍。
隻要保住了性命,和軍隊保持著聯係,假以時日,機會出現,便能一舉翻身。
畢竟現在不知中州戰亂,而是九州動蕩。
夏宇的仇人那可是遍布九州各地。
等各州都出了個大人物,統一了各個大陸,那麼大洲與大洲之間難免又一戰。
到時候自己這些人就是夏宇的內患。
慕容翳沉默思考著這其中的凶險。
這方法可行是可行。
但求和投降之後,自己這些人就是夏宇砧板上的肉。
要是夏宇這把刀真剁了下來,那自己找誰說理去?
何況現在,他手裡有兵,倉中有糧。
怎麼甘心就這樣求和投降。
“祖宗,我想求戰之法!”慕容翳發了狠心。
中州之主就在眼前,他想爭一爭。
慕容垂眼裡爆發出精光。
“好!”
“雖然我大燕難以直接戰勝華夏,但世家為倒!”
“若是所有世家能夠合一條心,共舉我大燕為盟主,那便還有機會!”
說實話,之前雖然世家統一給夏宇宣戰。
但實際上還是以自己為重。
都是千年的狐狸,怎麼可能傻乎乎的給彆人當槍使。
隻有身份尷尬的錢家一直被各個世家敲詐。
但現在天機閣毀於一旦,聖武直接被滅了國。
剩下的三家倒是真的緊張了起來。
“錢家都是人精,武則天那個婆娘估計也不好談啊。”
慕容翳絕對統一慕容垂的想法。
可這難度有些大啊。
說服其餘世家,統一戰線,奉自己為共主,對抗夏宇...
這在以前是史無前例的啊。
不知不覺間,原本那個崛起與微末當中的小領主夏宇,現在居然成長為了整個中州所有權勢大佬最頭疼的問題。
正在慕容翳細數夏宇族譜之時,大殿門外響起一個聲音。
“誒,怎麼了?我剛遇到老四,急衝衝的出去,叫他也不理我。”
一個頭帶綸巾的男人走進了大殿。
來到近前後,他先給慕容恪抱手行禮,又給慕容皝行禮。
慕容翳抬手:“慕容德祖宗,不必多禮。”
慕容德,慕容四傑之一,文明帝幼子。
慕容皝搖搖頭:
“還能因為什麼,打了敗仗,被你五哥說了唄。”
慕容德這才感受到大殿當中尷尬的氣氛。
慕容翳擺手示意不必多說,隨後問道:
“慕容德祖宗此次進宮所謂何事?”
慕容德從懷中掏出一個印滿銅錢符的卷軸,讓太監呈了上去。
“錢家家主錢鑫,親自來打大燕,欲與皇上共議大業!”
“真的?”慕容翳激動的直接站起身來。
他瞪大眼睛看向慕容垂。
“祖宗,咱們的後勤糧倉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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