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龍將信將疑湊了過去,舒寒見狀,準備伸出手拍拍它,結果火龍扭頭就咬。
咣當!
它又被舒寒拍了個七葷八素。
舒寒怒吼:“彆亂動!當心挨揍!再過來,表現得好再給你一塊木頭。”
火龍嗚咽一聲,雖然脾氣火爆,可是還是抵不住木頭的誘惑湊了過去。
舒寒再次伸出手,這次它壓住了想要一口咬碎的衝動,順利地讓舒寒拍著他的龍頭。
舒寒拍著它炙熱的龍頭,轉而又丟了一個木塊給火龍吃。
看著原本狂暴不羈的地龍火本源安安穩穩被自己摸著頭,心中不禁洋洋得意起來。
舒寒記得,小時候大牛家的狗一見到他就齜牙咧嘴,於是舒寒某天拿著一碗骨頭和一根棍子,用了半個下午,徹底讓那隻狗城府,每次見到舒寒都搖尾乞憐。
舒寒拍著火龍的頭,自言自語道:“哎,馴龍跟訓狗道理差不多。不服就狠打,服了就喂骨頭,一點一點調教。哎,我特麼真是馴龍高手!”
不一會,子時過去,臻冰法陣威力大減。
火龍突然狂暴起來,張開血盆大口撲向舒寒,舒寒嚇了一跳,立刻祭出天羽白鳳甲抵擋,最終被火龍一尾巴送出臻冰法陣。
哼!
火龍隔著臻冰法陣蔑視舒寒一眼,自顧自遊走了。
舒寒灰頭土臉爬起來,咬牙切齒指著火龍大喊:“你小子給我等著!這件事沒完!”
於是,後續一個月,舒寒開始了極為艱難的馴龍活動。
每天舒寒都是完好地投入臻冰法陣,一個時辰後,就傷痕累累的出來。
這條火龍靈智不高,可野性難馴。然而舒寒不想放棄,畢竟二十四小時都能吸收地龍火本源的誘惑太大。
時間一晃,又過了一個月,舒寒不知道投入了多少祖樹之心,也不知道負了多少傷。
這一日正午,地龍火本源最旺盛的時段。
魏皓龍兩個月沒見舒寒從臻冰法陣中出來,心中生疑,便抽空來這裡查看舒寒的情況。結果他剛來臻冰法陣前,就看到舒寒硬邦邦躺在臻冰法陣中被天火炙烤。
魏皓龍瞪大了眼睛:“你小子怎麼這麼想不開?咋死在法陣裡了?天呐,老餘,你死得好慘!嗚呼,年少有為就這樣殞命……”
突然,法陣中的舒寒翻了個身,順便慵懶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魏皓龍:“……”
“你小子特麼是在裡麵睡午覺嗎!”
這時盤踞在臻冰法陣中的那條火龍悄悄遊蕩過來,對著舒寒的睡意盎然的腦袋,慢慢張開血盆大口。
魏皓龍嚇得直哆嗦,直接拍打著臻冰玉柱,喊道:“老餘!快起來!地龍火本源在搞偷襲啊!”
可是下一秒,他的眼珠子都要擠出來了。
隻見那條火龍輕輕合上龍嘴,慢慢吐出濃鬱的地龍火本源給予瞌睡中的舒寒,一副生怕吵醒他的樣子。
午睡中的舒寒聽到魏皓龍的聲音,懶洋洋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那頭火龍嗚咽一聲,碩大的龍頭輕輕蹭著舒寒,宛如一條大狗。
啪!
舒寒一巴掌扇過去:“彆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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