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昭:這天沒法聊了!
“大姐姐你休息吧,我會考個好成績,回來為大姐姐分擔。”
”不敢當的,你為你自己就好。“
分擔什麼?奪錢還是奪權利,為他的好妹妹謀劃嗎?
……
夜色深沉,龐崇武心情不好,幾個朋友陪著喝了酒,搖搖晃晃往回走,沒有得到蓮畔,也沒有羞辱了元子軒,怎麼都不痛快。
他已經查到了那個女孩子隻是個商戶女,回頭把她弄到手,一個商戶也敢跟他叫板,反了他了。
小肚子發漲,走到大樹下解開褲腰帶放水,突然眼前發現一道寒光,沒等他回神,一支匕首刺進了他的肚子裡。
噗嗤幾下子,龐崇武連喊叫都來不及,倒在了地上。
等他的小廝察覺不對追過來,嚇的麵如土色:“有刺客,少爺被人殺了,快來人啊!”
……
半夜黎明時分,溫家的大門被人急促敲響,驚動了全府的人。
“誰呀?”
門房打開一道縫問道,不敢打開著,萬一是賊人呢?
“刑部的,你家的主子涉嫌一樁凶殺案,跟我們走一趟。”
“凶殺案?!”
門房大驚,來人取出刑部的令牌,帶著四五個差役,穿的也是刑部的官服,門房把人安頓在前院,急匆匆去找溫窈。
溫窈已經被驚醒了,夜半敲門肯定沒好事兒,剛穿好衣服,門房就來稟告了,去前院見了刑部的公差。
刑部捕頭姓陳,看到她一個姑娘家出來應付有些意外:“你家長輩呢?”
“這是我們大小姐,我們家大小姐做主。”
知琴給他們送來茶水,解釋道。
陳捕頭不計較這個了,“溫昭,溫塵,溫暖,溫澤,是你什麼人?”
“弟弟妹妹,他們都在家裡,沒有出門的,差爺能告訴我是什麼事兒嗎?”
陳捕頭深深看著她:“龐少爺遇刺了,性命垂危,刺殺他的人肯定是跟他有過節的,而你家三個少爺小姐,白天跟他起了衝突,請把他們找出來,回刑部協助調查。”
“什麼?”
溫窈大驚,茶盞都摔了,濺濕了衣服,龐崇武竟然遇刺了?
“差爺,冤枉的,我家弟弟妹妹們殺隻雞都不敢的,怎麼可能殺人呢?再說他們也不會蠢的這時候去殺人啊,不是自投羅網的嗎?
肯定是栽贓陷害,龐少爺仇家那麼多,說不定恰好是仇家尋仇呢?
元子軒你們去調查了嗎?要說衝突,他才是當事人的,我家弟弟妹妹隻是被他連累,我覺得你們更應該去調查他。”
陳捕頭道:“都會調查的,但是他們必須跟我們走一趟。”
溫窈道:“可以,但是隻是配合調查,不能關在牢裡,不能當犯人審訊,我要全程陪同。”
陳捕頭:“你沒有這個特權。”
溫窈:“璟王府應該有吧?我是璟王世子的未婚妻,這個身份夠不夠?”
陳捕頭驚訝道:“你?這種事情可開不得玩笑。”
溫窈吩咐下人:“去璟王府請世子過來。”
陳捕頭蹙眉,要是璟王世子摻和這件事兒,不大好審問了。
溫窈重新換了一杯茶,已經冷靜下來,這時候扯著元銳的虎皮才能嚇住他們,她還沒有嫁入王府,溫家的事兒不能不管。
溫昭第一個過來,“大姐姐,出什麼事兒了?”
“龐崇武死了。”
陳捕頭眉心抖了抖,補充道:“遇到刺殺,被人捅了幾刀,性命垂危,還沒有死呢。”
溫昭也是一陣驚訝,“你們該不會懷疑我們吧?真是好笑,他欺負我們的,四弟還被他打一頓,醫藥費都沒有給,還在醫館養傷,行動不能自理,竟然來找我們?”
陳捕頭沒有之前的輕視了,“隻是協助調查,畢竟你們跟他起了衝突,所有有動機的人都會調查。”
溫昭:“我們配合,隻是我是秀才,還要準備秋闈,你們不能耽誤我讀書的。”
陳捕頭沒想到他還是秀才,溫家不簡單啊。
溫澤病懨懨的,被兩個仆人扶著才過來,溫暖躲在蘇秋月懷裡,嚇的麵無人色,陳捕頭看著搖頭,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殺人啊?
加上他們一個書生,一個病秧子,一個閨閣小姐,府裡的下人都可以作證入夜不曾出門,就連街上的更夫都問過了,沒有見溫家有人出來,基本上排除了溫家。
“不是還有一個嗎?在哪裡?”
溫窈看著溫昭,他回道:“在城裡的杏林館養傷。”
“去看看,你們也都不能離開,隨時等候傳喚。”
溫澤有氣無力道:“知道的,想離開也做不到的。”
溫暖嚇的話都說不出來,隻是點點頭,蘇秋月心疼的落淚,“你彆嚇著我女兒了,她膽兒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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