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不如提拔自己的人,誰不聽話就換了誰,都是咱們溫家的奴才,不聽家主的話,養他們何用?”
溫暖眼底閃過狠辣,大哥哥這麼優柔寡斷的,太沒用了。
“我想想啊。”
“哎呦,彆想了,你不換人,你這輩子都越不過大姐姐,永遠被她壓著。”
溫陽心裡掙紮,那些人都是溫家的老元老,貿然換掉,生意也會受影響的。
溫暖想起昨天的宮宴,道:“昨天大姐姐回來很晚,世子親自送回來了的,我看著不大對勁兒,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大哥哥,你去打聽打聽啊。”
“好,今天七夕,六妹妹你陪小姐妹出去玩兒吧。”
溫暖不屑,那些小姐妹有什麼好玩兒的,都幼稚的可笑,心思都在一件衣服,一樣首飾上麵,她想要的才不是這些呢。
告彆溫陽,回到院子,紫蘭一臉喜色:“六小姐,宣王派人送來帖子,邀請六小姐去賞月呢。”
“真的嗎?太好了,那我那件大紅灑金的如意裙子取來,我要好好打扮打扮。”
“好,首飾就戴那套紅瑪瑙的吧,和衣服搭配肯定好看。”
溫暖驚喜打扮了半天,午飯之時去了約定的地方,隻是到了地方,不隻是宣王一個人,還有陳鬆元,一些書生打扮的年輕人,竟然隻有她一個女孩子。
“六小姐來了,本王給你介紹一下,這些都是今科很有名的才子,一甲的熱門人選,張又新,馮京,錢傑,王宗哲,最後那位是高銘。”
溫暖隻好打招呼:“諸位才子好。”
張又新哈哈一笑:“不知道姑娘是哪個樓子裡的頭牌?在下不才,有名的魁首都有見過的,姑娘倒是第一次見。”
溫暖氣的瞪大眼睛:“你……”
宣王按按手:“張才子,你誤會了,她是溫家六小姐,不是花魁,是本王的人。”
張又新趕緊道歉:“是學生的不是了,六小姐恕罪,宣王殿下恕罪。”
“不知者無罪,暖暖,坐在本王身邊。”
溫暖心裡是又屈辱又開心,宣王承認自己是他的人,可是又把自己帶出來招待客人,把她當什麼了?
陳鬆元喝杯酒,垂眸掩飾住眼底的譏諷,六小姐要是溫家大小姐一分聰明,也不會被宣王耍的團團轉了。
宣王這次是招攬新科舉子,入了官場就是他的人嗎,新科舉子也願意結實宣王,朝中有人好做官,他們也是王八看綠豆,對眼兒了。
溫暖天生就會揣摩人的心思,察言觀色已經成為本能,很快就和他們打成一片,比花魁還應付自如,宣王很滿意。
張又新看宣王沒有計較他之前的孟浪,忍不住多看了溫暖一眼,漂亮嬌俏的小姑娘,水靈靈的跟花骨朵似的,看著都喜歡。
陳鬆元睨了他一眼,這種人就算有點兒學問也難當大任,怕他說出什麼孟浪的話,岔開話題:“除了諸位才俊,不知道還有誰有望問鼎三甲?”
高銘有點兒木訥,話不多,對溫暖看都沒看一眼,這個話題他挺喜歡的,道:“三年一度的秋闈,人才濟濟,除了名聲在外的,更多的是名聲不顯,誰也說不準。
倒是有一個人才異軍突起,最近大家都在討論他,文章寫的雖然不夠工整,但是立意非常好,很有想法的一位才子。
不僅如此,字畫雙絕,甚至能左右手同時書寫,畫技也是一絕,我等都很佩服。”
“哦,還有這樣的奇人,叫什麼名字啊?”
天下有醉心官場的功利之人,也不缺淡泊名利有真才實學的隱士,這種人一般都有大才。
高銘道:“沒有名字,隻有一個雅號,叫百歲居士的,傳聞他今年已過而立之年,否則沒有這麼高深的造詣。”
溫暖眼神閃了閃,五哥的院子就叫百歲居的,或許是巧合吧。
宣王:“想辦法和這位百歲居士接觸一下,約他吃頓飯,見見麵,本王不拘一格選人才,求賢若渴呢。”
“我等定會儘力。”
吃飽喝足,宣王有些累,讓陳鬆元和溫暖送才子們離開,他在房間裡休息一會兒。
才子們走後,陳鬆元似笑沒笑看著溫暖:“六小姐倒是讓陳某刮目相看啊,這等場合都能應對自如,是個人才。”
溫暖看不透他想說什麼,眼神閃了閃:“陳公子,還請多指教。”
“好說,你我都是為殿下效力的,也就是自己人了。”
陳鬆元邀請她去散散步,說些私密話,提點她一番。
溫暖需要的就是有人指點,她不笨,反而對人情來往很有天賦,缺少的隻是一些經驗。
“六小姐,你能屈能伸,如果能對殿下更有用,立下功勞,我保證你在宣王府能有一席之地。”
溫暖道:“可是我有什麼能幫到宣王殿下的?我當然是願意的,還請陳公子多多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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