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昭把他扒下來,一臉的尷尬,這個弟弟真是丟臉。
“世子,你送大姐姐這個?”
“我問我姐了,她說七夕送蜘蛛,代表了織女手巧的意思,這可是我倆親自抓來的,熬了一夜,去城外鑽老林子,費老大勁兒了。”
溫窈:“……”
可是謝謝元嫿了,元銳也是,元嫿都沒有夫君的,你讓她出主意,真是太有才了。
原來是誤會,溫昭無語,來了也就不走了,蹭著溫窈的點心吃,大姐姐院子裡的點心最好吃,好幾年沒吃過了。
溫窈神色不太好了,幾盤子點心元銳都沒吃幾口,都便宜了兩個弟弟,你倆餓死鬼投胎的嗎?
“你們有事兒?”
溫塵道:“大姐姐,宮裡的事兒我知道了,你說怎麼辦吧,這個傷咱不能白受了。”
溫窈:“我說了,自己會處理,誰讓你去打聽的?我也沒辦法,你們回去吧,什麼白受不白受的,人家是公主,你當大姐姐我無所不能嗎?”
溫昭苦口婆心道:“大姐姐,我們是關心你啊,你有了元世子,不要弟弟了嗎?”
“不要了,誰愛要誰要去。”
溫昭:“……”
溫塵:“……”
元銳不摻和,誰讓你們惹得窈窈生氣,活該受點兒教訓。
溫昭也不傻,給元銳端了一杯茶:“大姐夫,你就眼睜睜看著不管了嗎?”
元銳嘴角翹了翹,這聲大姐夫喊的挺舒心的,勉為其難勸勸吧,“窈窈,我想對龐家下手,給慧嬪一點兒教訓,要不然她以為咱們好欺負呢。
你主意多,咱們商量一下,這不僅是你自己的事兒,我祖母,母親最近都氣的吃飯都少了呢。”
溫窈擔心道:“真的不用擔心的,你勸勸她們,傷的真不嚴重。”
“哪怕蹭破皮兒,也是傷著了,也是慧嬪該死,她們都咽不下這口氣。”
溫昭不說話,比起王府,溫家的長輩就跟死了一樣,都是關起門來各過各的小日子,真不知道他們一家子人為何過的這麼自私冷漠。
溫窈想了想,“其實我已經有主意了,龐崇武可是龐家的獨苗苗,他又跋扈不當人,我可不想他好起來繼續禍害人。”
“那大姐姐你說怎麼辦?”
溫窈:“其實很簡單,他半個多月隻喝米湯,肯定饞壞了,讓他破戒,喝雞湯,吃補藥,牛乳肥肉吃兩天,他能不能活命就看他運氣了。”
溫塵:“就這麼簡單?”
“有的時候殺人於無形才是真正的厲害,他自己作死,誰都怪不著。”
溫塵想了想:“那我去吧,讓元子軒去看他,元子軒最近的日子也不好過,我找他去。”
溫窈垂下眼簾:“不用,收買幾個下人,給他送到麵前,他自己就會忍不住了,元子軒的日子好不好過,不關咱們的事兒。”
溫塵問道:“大姐姐,你是不是不希望我和他混在一起?”
“你愛跟誰混跟誰混,我可沒資格管你的。”
溫塵一臉苦兮兮,就差哭出來了。
溫窈不為所動,起身回屋,“我累了,你們回去吧。”
元銳送她,“此事交給我來辦,你倆不用管了,但是要記住,不許泄露出去,否則就是大麻煩。”
“大姐姐,大姐夫放心,我倆一定守口如瓶。”
溫窈叮囑道:“就連溫暖都不能說,尤其是你,溫塵,心軟有時候是好事兒,但是你的心軟得看人,被她利用一次還不醒悟,你就繼續給她當刀子用,不過你想給她當刀子,彆來我這兒當探子,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後悔。”
兩人都鄭重點點頭:“我們不會告訴她的。”
溫窈深深看了他們一眼,不是很放心,這幾個弟弟對溫暖的寵愛都是不帶腦子的,有時候溫窈都懷疑溫暖給他們吃了迷魂藥了,恨不得把心挖出來給她呢。
元銳倒是意外溫窈對溫暖的忌憚,一個小姑娘而已,真的有那麼大本事嗎?
一夜過去,喧鬨回歸寧靜,早起的京城大街都透著慵懶,昨晚的徹夜玩兒樂,讓每個人臉上都透著疲憊。
有人卻是精神的不行,渾身的精力無處發泄,這個人就是龐崇武。
年輕小夥子到底恢複快,不過七天,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能起身能走路,大小,便也正常了,但是龐夫人不敢鬆懈,仍然一天三頓米湯,蒸點兒雞蛋,吃點兒麵糊糊,像是嬰兒吃的一樣。
龐崇武吃的臉都白了,他想吃肉都想瘋了,還不能玩兒女人,整個人跟火藥桶似的,隨時都想炸。
一個小廝實在看不過去了,少爺脾氣爆,遭殃的也是他們,非打即罵,眼看著少爺不瘋,他們都要被折磨瘋掉了,偷偷端來雞湯給他喝。
他們這些奴才,隻要少爺高興,夫人的叮囑都拋在腦後了,先度過眼前的難關。
雞湯喝了,龐崇武沒事兒,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牛奶,紅燒肉,醬肘子,甚至還吃了海鮮,好家夥,整天就想著吃了。
參湯,燕窩粥,更是不間斷,吃了三天,小廝早起去喊他起來,就看他麵色紅的跟蒸螃蟹似的,整個人痛苦不堪,已經是昏迷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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