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畫已經哭出來了,抹著眼淚哭的嘩嘩的,讓知琴的眼淚都給收起來了,至於嗎?
眼窩子這麼淺,人家恩恩愛愛的,你哭什麼?
“咱們大小姐能遇到世子,真的是太幸運了,讓那些想看咱們大小姐笑話的人都死去吧!”
知畫說道,自己帕子都打濕了,扯過知琴的繼續擦,知琴沒給她:“用你的袖子,我的帕子待會兒給大小姐呢。”
知畫撇嘴:“大小姐用你給她?世子的留著乾嘛的?你彆去打擾,我多看一會兒。”
知琴:“……”
不遠處的一座涼亭裡,宣王和溫暖,陳鬆元幾個人遠遠看著他們,都是一臉的陰沉,宣王更是緊緊攥著欄杆,手背上青筋都冒出來。
溫暖嫉妒的發瘋,八字不合,甚至會連累璟王府,元銳都不肯放棄,大姐姐是走了什麼狗屎運。
陳鬆元最冷靜:“元銳世子的選擇倒是出乎咱們的意料,挺讓人佩服的。”
“佩服他什麼?好男人誌在大業,有了權勢,什麼樣的女人不會有?他這樣的永遠難成大器!”
宣王氣的錘著欄杆,結果捶的自己手疼,臉色都扭曲了,氣死他了。
溫暖也沒轍了,此時說話就是宣王的出氣筒,聰明的選擇了閉嘴。
……
溫窈回到家,眼睛還是紅紅的,幾個弟弟和二房,三房的人都來關心她,溫窈都拒絕了,她現在懶的應酬這些人。
溫昭眼神陰鬱,站在溫窈院子門口許久,最終回書房讀書。
溫澤在自己院子裡,看著溫窈親自栽下的紫竹林,一下下扯掉幾片樹葉,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秋月假惺惺的滿府亂轉,逢人就說溫窈沒福氣,白歡喜一次,掃地的下人都不樂意聽她說話,大小姐沒福氣就是整個溫家沒福氣,沒了璟王府這個靠山,她就高興了?
還是老太太喊來她,劈頭蓋臉一頓訓斥,多好的一門婚事竟然這麼沒了,她還有心情到處竄,溫窈到底是不是她親生的?
蘇秋月才安分了,嘴角還是很開心,那個丫頭就是福薄,比自家暖暖差遠了。
這一夜不知道多少人徹夜難眠,就連宮裡的人都在關注此事,隻等璟王府退親,把自家的親戚趕緊說給世子,截胡這門好親事。
翌日一早,璟王府的馬車停在了溫家大門口,門房都嚇死了,連滾帶爬進去通傳,沉靜的溫家頓時喧囂起來,老太太和老爺子親自到了大門口迎接。
因為這次來的是薛王妃和老璟王,王府真正的主子。
元銳扶著薛王妃,麵帶笑意,有這樣開明的祖母真的很好。
溫窈急匆匆走出來,俯身行禮:“老王妃,您怎麼會來?有事兒您吩咐我一聲,我去王府拜見您啊。”
薛王妃拉著她的手把她扶起來,慈愛道:“丫頭啊,奶奶知道你心裡難受,這件事兒我也沒想到的。
不過事在人為,老天不會不給人活路的,我親自帶著你去見拂塵大師,問問他可有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