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墨捫心自問,作為丈夫,作為父親,作為郡王府的世子,他都做的足夠好了,沒有彆的府邸一院子的妾室,庶子女,就是為了內宅安寧啊。
為何田氏還要懷疑自己呢?
田慰舒就要跪下,元子墨把她扶起來:“咱們夫妻一體,除了夫妻對拜的時候,我不需要你跪我,我隻要你的解釋啊!”
田慰舒兩眼淚水不自覺落下來,元子墨越是對她好,她越是不放心的,因為她知道,丈夫對她的好隻是責任,並不是愛。
她才是真的愛著自己的丈夫,不想有任何一個女人接近他。
隻是善妒是不對的,她不能嫉妒,懷孕的時候忍著心痛抬了自己的大丫鬟做通房丫鬟,元子墨也欣然接受了。
那時候她焦慮的差點兒小產,還是大丫鬟說世子並非讓他近身伺候,田慰舒才鬆口氣。
不提過去的事兒,直說眼前,這麼大半天的時間,她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
“謝謝你,我真的沒有派人監視你,是青玉和你的隨從阿蠻兩情相悅,他們閒聊的時候說起來,青玉說給我聽,我才知道的。
世子,那個溫家絕對不懷好意,你大度心善,沒有防人之心,不得不提防,我真的沒有冤枉溫家。”
元子墨沉默,打量她的臉色,最後道:“好吧,我且信了你,隻是你的做法讓我很尷尬,就算是溫家六小姐不安好心,你也不該去羞辱大小姐呀!
她是璟王府的兒媳婦兒,你招惹她做什麼?
這次是元銳,萬一來的是元嫿,今日你少不得挨兩巴掌,你說說,我要不要為了你跟璟王府翻臉?
我翻得起嗎?我占理嗎?還是我看著你被收拾,不聞不問,你又該怪我做丈夫的冷血,不顧夫妻之情了。
你好好想一想,我去書房住了。”
“世子……”
元子墨頭也不回的離開,田慰舒哭的悲痛,他還是在怪自己呀!
元子墨回到廚房,隨從阿蠻端來茶水,去內室鋪床,伺候他睡下。
“阿蠻,你跟青玉在一起了?”
阿蠻心裡咯噔一下,跪下道:“世子恕罪,是青玉先來接近奴才的,奴才沒忍住,就跟她聊聊,但是真的沒有苟且,奴才知道本分,沒有主子準許,不敢不守規矩。”
元子墨眼神沉沉:“青玉主動的,她跟你在一起是不是打聽我的行蹤?”
阿蠻不敢隱瞞,老實道:“是的,奴才本來沒在意,許是夫人想知道,可是沒想到夫人會發作溫大小姐,奴才有罪。”
“下不為例,你退下吧。”
阿蠻磕頭,趕緊退下,出門就下定決心,給青玉好好算賬,這個賤人竟然敢告密,差點兒害死了自己。
……
元子墨兩口子這麼折騰溫窈不操心,反正她的氣是出了。
眨眼到了中秋,這是大節日,今年溫家二嬸管家,忙的團團轉,生怕出了岔子。
想找溫媛幫忙,這丫頭又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二嬸那個氣,死丫頭長大了,心野了,明天就關起來,彆在外麵跑著,讓野男人給勾走了,她辛辛苦苦養大的白菜可就得賤賣了。
此時的溫媛,確實遇到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