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牙膏泥!”
元銳疑惑:“他說的什麼?”
三皇子道:“我要告你,漏風,得翻譯翻譯。”
元銳明白了:“告就告吧,讓皇上和皇後評評理,他該不該打?好歹是從小大儒教導,讀著聖賢書,孔孟禮儀長大的,連市井粗漢都不如,看看皇上盛怒,誰更倒黴!”
宣王心中一沉,事情鬨到皇上那兒,確是自己不占理。
太子歎息道:“那你也不能動手打人啊!”
元銳一臉桀驁:“他那是羞辱我的妻子,我要是忍了,還是個男人嗎?要這兩顆卵蛋有何用,不如切了當太監去吧!”
“噗嗤!”
不知道誰沒忍住,笑了起來,一陣嘰嘰咕咕聲響起來,實在是太好笑了。
太監們卻一臉委屈,世子,彆在人家傷口上撒鹽啊!
元子墨道:“就是,少年義氣,該出手就出手,把天捅個窟窿隻為了心中義氣,堂叔,我支持你!”
“謝謝侄兒!”
元銳看了陳鬆元一眼,不滿元子墨:“子墨,你這拳頭不行啊,回頭來我家咱們多練練,這麼個東西還能站起來,你太不行了。”
撩起袍子,一腳踹在陳鬆元肚子上,跟著一腳踩在他背上,不讓他起來。
宣王氣死了,“源崔,呢座甚嗎!”
“元銳,你做什麼?“
翻譯三皇子上線,儘職儘責翻譯著,不讓大家猜的那麼難受。
元銳冷笑:“宣王殿下,我是為你好呢,這個陳鬆元蠱惑主子行跡荒唐,奸佞讒言,不是好人,我不幫你教訓他,遲早被他給害似的。”
皇子能有什麼錯?錯的都是身邊的奴才,所以元銳借著這個由頭,狠狠收拾這個陳鬆元一頓,誰讓他是宣王身邊的頭號狗腿子呢!
宣王瞪大眼睛,想不出什麼理由來反駁,主要是嘴巴太疼了,說不出話來。
“寓意,嘶……”
這個大家都聽懂了,找禦醫來呢。
元銳揣著手,等著皇後的處罰,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無意,陳鬆元還在他腳下踩著呢,大家也沒有人提醒,可憐的陳鬆元,這輩子第一次這麼丟臉。
皇後那邊終於收到了消息,臉色是一言難儘,元銳這孩子怎麼也胡鬨起來了?
溫窈還什麼都不知道呢,跟元嫿她們聊的開心,沒有注意皇後的臉色。
元嫿不滿汾陽公主,也不管什麼麵子不麵子的,一個好臉色都沒有給她,除了見麵打聲招呼,儘到禮數,都不挨著她一起坐,多年的姐妹徹底反目。
易珺玥等小姐們不知道她們鬨什麼矛盾,也不敢摻和,對公主除了尊敬,不敢跟她多說話了,人家是公主呢,本身脾氣也不太好,萬一說錯了挨罵了多丟臉。
無形之中把汾陽公主給孤立了,汾陽公主那個臉色,比暴風雨天的烏雲都要黑,她又不能拉下麵子主動加入她們,公主的傲氣,讓她不不屑這麼做。
倒是高初微高縣主主動跟公主攀談,讓公主沒有那麼顯眼,對高初微多了一絲好感。
元嫿看著高初微獻殷勤,冷笑道:“以前沒發現這個高縣主還是個人才呢。”
溫窈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高縣主挺會做人的,公主最需要跟班的時候,她靠上去,以後就是公主最信任的人了。”
“嗬嗬,馬屁精。”
元嫿最煩這種人了,高初微列為她第一討厭的人。
溫窈提醒她:“你可要小心點兒,你和白侯爺糾纏不清,高縣主喜歡白侯爺,嫉妒你,恨你,說不定會下黑手害你呢!”
“她敢!”
“以前不敢,現在有公主撐腰,那可說不定了。”
溫窈也多了警惕,最近遇到這麼多的事兒,明箭易躲暗箭難防啊,她從來不惹事兒,都是事兒來找她。
元嫿不是剛愎自用,聽她的勸,“我知道了,你上次說送我一些藥呢,什麼時候給我?”
“出宮就給你,在馬車裡呢,你可小心點兒用,這些藥效果特彆烈,一個不慎會出人命的。”
元嫿擺擺手:“不是正好嗎?死了的敵人才是讓人放心啊!”
能讓元嫿動用外物,肯定是強大的敵人,不弄死了留著過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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