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州沒想到粱煒會突然把他給供出來,陰沉著臉不說話。
最受傷的就是璟王妃,身體晃了晃,差點兒暈過去,為何他要這麼做呢?
溫窈冷笑,她能猜到元景州是什麼心思,想給自己添堵唄,也或者是想用這件事兒來拖住自己的腳步。
拖住自己?
溫窈猛然回神,趕緊和元銳說道:“你快派人去長井胡同,找一個叫馮月的女子,還有她的一雙兒女,務必要找到他們。”
元銳心中驚疑:“他們是什麼人?”
溫窈看著元景州:“等人過來了,你就知道了。”
璟王妃回神,更加震驚了,“那個女子和他什麼關係?窈窈,你不用幫他瞞著,不用擔心我,我能承認。”
老王妃也氣的跺著拐杖:“窈窈,你要是還把咱們當一家人,就說清楚了,奶奶不怪你。”
元景州不說話,不看任何人,整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不管彆人怎麼看,但是也沒有慌亂。
溫窈深吸一口氣,隻好坦白:“那個女人喊王爺夫君,孩子們喊他爹爹,我也是無意間碰到的,他說自己是商戶,常年在外經商,回家很少,他說自己姓景,兩個孩子一個叫景淮,一個叫景瀾。“
璟王妃淚流滿麵,問元景州:“這是真的嗎?
你為何要這麼對我?你想納妾也可以啊,我會幫你的,可你在外麵還有一個家,改名換姓,你是想做什麼?”
梁岩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這事兒越來越複雜了,道:“去屋裡坐吧,桑寧你也看開些,彆太難過,仔細自己的身體。”
此時粱煒做的事情已經不重要了,一切都是元景州的算計,隻可憐梁盈盈,怎麼安置她是個問題。
老王妃捂著心口,恨不得現在就把元景州給打死了,質問他:“你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是為什麼?”
元景州矢口否認:“母親,這都是溫氏一麵之詞,我沒有做過,你從來都是這樣,相信一個外人,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我這些年做的還不夠好嗎?你還要我怎樣?”
溫窈沒想到他會否認,還一點兒都不慌,有種不妙的預感。
於是眾人的目光都落在溫窈身上,到底該相信誰?
元景州也看著她,不屑道:“此女心機深沉,我隻是訓斥她幾句,竟然如此栽贓陷害我,此等人品不端之人,怎配嫁入我王府?
我是當代璟王,我還不能在兒子的婚事上做主了嗎?
真不知道她給你們灌了什麼迷魂湯,商賈卑賤,怎配得上我兒?”
元銳道:“我認準了窈窈,你有什麼不滿衝我來,欺負窈窈本來就不對,你一個大男人,你還有理了?”
元景州梗著脖子冷笑:“看看,教唆的兒子都不敬父母,忤逆不孝,這種人進了家門,還不得攪和的家宅不寧啊?
誰擋她的路她就要害了誰,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你們趁早看清她的真麵目吧。”
他這麼鎮定,老王妃等人都懷疑的看著溫窈,溫窈隻好解釋:“我親眼看過那家人,還幾次遇到王爺出入,也不是長相相似,確定是他。
我沒有栽贓陷害,也沒必要,更不會花費這麼大精力和時間去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老璟王道:“是非對錯,等找到人來問一問,一切都會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