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王盯上的是田家的鹽運使職位,這可是個肥差啊!
不說是金山銀山,起碼是個摟錢的最好職位,再也不需要為了錢而發愁了。
田家以前是顯慶帝的人,現在顯慶帝身體不好,太子失德,現在就是他和宣王在爭,最近宣王好像也不大好,因為溫暖的事兒,皇上對他很是不滿。
所以誠王覺的這個鹽運使的位置可以把握在自己手裡。
幕僚們一半兒都讚同,甚至已經開始物色人選了,肯定得是誠王自己人。
誠王很滿意這種運籌帷幄的感覺,像是父皇一樣,聽著臣子們出謀劃策,最後自己做決定,一言定江山的魄力,一言定生死的感覺,這就是權利的滋味。
隻是看白晉禹不大熱衷,他還是很看中白晉禹的,問他“晉禹,你怎麼看?”
白晉禹在想元嫿的事兒,還有郡王府,突然和離,不是像是元子墨能做出來的事兒,他是得了誰的指點?
“晉禹?!”
誠王又問了一聲,白晉禹回神,道“殿下,不好意思,想一些事情,走神了,你問我什麼?”
也有人看不慣白晉禹的,年紀輕輕的,深得誠王器重,他們這些幕僚反而沒有他的意見重要了。
說是幕僚,其實都是不得誌的落魄書生,有幾分才學,但是運氣不好,進不了官場,隻能先做幕僚,依附權貴,能有機會了,謀個一官半職的。
白晉禹不一樣,人家有爵位的,身份地位錢財都不缺的,跟他們搶什麼飯碗
一個姓吳的幕僚酸溜溜道“不愧是侯爺啊,就是不一般,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走神啊,你能說說,什麼事情比王爺的事情更重要嗎?”
擠兌白晉禹呢。
白晉禹冷冷一笑“跟你說的著嗎?我走神想的主意都比你強,有那個心思多看看書,一把年紀了,出的主意幼稚愚蠢,也就誠王心善,賞你一口飯吃,你也彆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誠王有些納悶,今日他的戾氣很重啊!
吳幕僚被他這麼
擠兌,惱羞成怒道“白侯爺,請你尊重吳某,你做錯了還不許彆人說了嗎?”
白晉禹道“我哪裡錯了?我想的肯定比你說的更重要,我想的入神,就是有錯?你這麼樣的心胸,能成什麼大事兒!”
不少幕僚支持他“吳幕僚,白侯爺的才智咱們都是有目共睹的,肯定想事情想入迷了,都是為了王爺好啊,你何必陰陽怪氣呢?”
“就是啊,吳兄,心胸大一點兒,彆跟那內宅婦人一樣逞口舌之利。”
誠王按按手“好了,彆吵了,晉禹,說鹽運使的事兒呢,你說本王該不該去求父皇得了這個差事?”
“不好。”
白晉禹和他們的意見相悖,道“皇上現在身體有恙,更是忌憚年富力強的兒子們,王爺可以表現自己的能力,但是不可太激進。
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低調,多少人盯著鹽運使的肥差,王爺更是應該避嫌。”
誠王覺得有理,但是卻不忍心錯過了“萬一被我二哥搶先了怎麼辦?”
“宣王殿下不足為慮,他一次錯,次次錯,這次王妃送進了皇庵裡了,側妃的孩子也不太好,隻是這些內宅事情,就讓皇上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