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嫿無語,張嘴道:“我是你娘啊,你問我怎麼辦?”
元子軒:“……”
這位可真是什麼都能說的出來,討好道:“您不是堂姑姑嗎?也是長輩,我這不是沒主意,求姑姑你教我啊。”
元嫿思索1會兒,“我怎麼覺得你這個便宜爹有點兒不太對勁兒,說不上來什麼感覺,反正……,嗐,不像是個郡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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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子軒:“他要是有郡王的樣子,有父親的擔當,也不會躲在這兒2十年了,我要是有父親教導,以前也不至於那個樣子,混到現在這麼慘。”
元子軒可憐兮兮的,有親爹等於沒有,他小時候也是羨慕過人家有父親教導,也心疼大哥很早就撐起1個家,甚至娶了田氏,都是為了這個家。
元嫿看她的樣子有些心軟,這個堂兄做的可是不地道,“你恨他嗎?”
“談不上恨,隻是替我母親委屈了,他竟然說母親善妒,母親這麼多年真的太不容易了。”
元嫿道:“可不是嘛,當女人的從來都是吃虧的,你母親不讓那個賤人進門,就是善妒,這是她的權利啊,她是1家主母,不想要心思不正的小妾,哪裡不對了?
你這個爹,欠收拾。”
元子軒:“儘管收拾,我都聽堂姑姑的。”
元嫿翻個白眼:“我不當這個惡人,窈窈教過我的,不要傻不拉幾的自己衝上去,出力不討好。”
元子軒1臉懇求:“不會的,堂姑你是自己人,就當自家事兒1樣管著,誰敢有意見我來收拾他們。”
元嫿突然有主意了,“咱們這樣子……”
同1時間,錦娘也在和臨淮郡王訴苦:“老爺,咱們可怎麼辦啊?妾身瞧著咱這好日子怕是到頭兒了。”
臨淮郡王眼神陰沉,“非要送上門找死,咱們成全他們。”
“這……,那可是1位郡主啊!”
要隻是元子軒倒是好辦,邊境本來就亂,意外這麼多,總有法子神不知鬼不地除掉他,可是1個郡主,還是會武功的郡主,就多了很多變數。
那個2公子瞧著也不太聰明的樣子,很好糊弄。
“你去廚房準備好了飯菜,先應付兩天,等我去問問輔仁兄。”
他嘴裡說的’輔仁兄’就是靈州州牧靳輔仁,兩人關係莫逆,好的能穿1條褲子了。
“老爺快去吧,靳大人最有主意了,他出手咱還用得著怕兩個小崽子嗎?不過老爺,我這心裡總不踏實,要不先把孩子們送走了,能有這2十年的好日子,妾身也知足了。”
“你說什麼傻話,我不知足,我們還有幾十年的日子,還要看著孩子們長大,娶妻生子,甚至……繼承這個郡王的爵位。”
錦娘心跳加速:“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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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隻要敢想敢做。”
臨淮郡王眼底閃過狠辣,誰都休想破壞他的好日子。
晚飯時間到了,下人來請他們去用餐,接風洗塵,進門就看到還有客人在,是個圓臉中年人,笑的1臉和氣,主動自我介紹:“在下靳輔仁,是這靈州府的州牧,聽說郡主能來咱們這個小地方,特意來拜訪郡主的。”
元嫿客氣道:“原來是州牧大人,客氣了,隻是回趟家而已,靳大人無需客套的。”
這就要以主人自居了,靳輔仁有些尷尬,這位郡主確實不好相處。
”郡主說的對,2公子好,以後都是自己人的。“
”靳大人客氣。”
元子軒不太喜歡這個靳大人,眼底藏著1抹算計,心眼兒肯定多。
當然了,能坐到這個位置,也不可能是無能之輩。
賓主落座,他們主要和元嫿寒暄,畢竟元子軒也是這家的主子,不是客人,倒是元嫿才是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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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嫿酒量很好,來者不拒,很是豪爽,讓靳輔仁連連誇讚:“不愧是上戰場的女中豪傑啊,真是不1般。”
“既然我這麼不1般,靳大人喝3杯吧,相見就是緣分,咱們幾千裡相隔能見1麵,可是大大的緣分,必須乾3個。“
“好吧,我喝。”
靳輔仁苦著臉,硬生生喝了3杯酒,臉頰已經泛紅了,有些上頭,反觀元嫿沒事兒人1樣,想灌倒她,他們全家人都不夠看。
靳輔仁趕緊說正題:“不知道郡主和2公子此次來,所為何事啊?總不會單純的認認門吧?”
“那是不會的,誰也沒那個閒功夫,前幾天剛打1仗,把大金人殺退了,這才有空來看看的,有我們在,大金人遲早滾回老家去。
今天來是給郡王爺通個氣,讓他有個準備,你看,他2十年不曾回去,隻拿著俸祿不乾活兒,朝中人手緊張,宗親現在也都得當差的,皇上的意思,是讓世子元子墨繼承爵位,他就安心在這兒過自己的日子吧。”
“這不行的。”
臨淮郡王臉色大變,酒杯都碰倒了,他隻是中年,怎麼著也能活23十年,不能做郡王,誰會尊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