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慌亂的時候,都會下意識聽從指揮者的話,隻要有人能站出來指揮,就不會亂成1團。
溫窈的話,給了眾人主心骨,1個個的撕了衣服,就地取材,用茶水甚至酒水捂著口鼻,趴在地上不敢亂動了。
溫窈1直陪著國後,兩人的關係變的很微妙了,眼神都帶著不好意思,看1眼馬上避開,跟做賊似的。
就在溫窈尷尬的時候,空氣變的清新,火被撲滅了,爬出桌子看向外麵,護衛已經進來稟告:“國後,火勢已滅,請放心吧。”
溫窈對著她,整理1下衣服儀容,還是那個威嚴的國後,問道:“抓住縱火的賊人沒有?這是要把我大金的基業1塊兒葬送在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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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賊人,5馬分屍,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護衛有些猶豫,道:“抓是抓到了,隻是……”
“隻是什麼?”
蕭雲翰進來,臉上還殘餘著黑灰,瞧著很狼狽,此時卻隻會讓人敬佩他以身犯險去救火,不會在意這些。
他道:“母後,是蕭司予放的火。”
“什麼?蕭司予,怎麼會是她?她這是連朕也要燒死的嗎?朕養她2十多年,就換來她恩將仇報了嗎?”
蕭雲翰:“您自己問她吧,已經抓住了,來人,壓上來。”
蕭司予被捆著,摁著跪在地上,怨毒的瘋狂大笑,怎麼沒有燒死他們啊!
“蕭司予,你到底為何這麼做?”
國後真的很失望,還心寒,這就是她養的好女兒。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真是好笑,都是因為你啊,不管我多麼努力的討好你,孝順你,都比不上你親生的。
你不喜歡我,為何還要給我公主的身份,你乾乾脆脆的讓我認清現實,我也不會這麼恨你。
你讓我頂著公主的身份,卻沒有公主的待遇,讓他們都來嘲笑我,輕視我,甚至連奴才們都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母後啊,不是你的女兒這是我的錯嗎?2十多年的感情,比不過她見你幾次,你讓我這麼慘,還問我為什麼?真是好笑。”
國後痛心疾首:“蕭司予,你摸摸你的良心,朕待你如同親生,甚至怕你難過,1直冷落窈窈,保留你公主的身份,你竟然恨朕!”
蕭司予道:“你待我真的如同親生,就不會奪走我的公主府,不會讓她住進去,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我1直是公主啊,是獨1無2的公主,她1來,你敢說,你沒有偏向她的嗎?”
國後無語,道:“窈窈是朕親生的啊,朕已經很對不起她,從小沒有照顧好她,讓她吃了多少苦頭,偏向她不應該的嗎?
難不成朕為了你,不要自己的親生女兒了嗎?”
“對啊,既然我是親生的,要她有何用?我和她你隻能選1個。”
國後驚呆了,她哪兒來的優越感,認為自己比親生的公主還要高貴。
溫窈道:“算了,國後,這種人本性自私,您就是做的再多,但凡有1點兒不好,她就會恨您的。
這樣的人在我們大周就是白眼狼,養不熟的。”
“我是白眼狼,你又是什麼?虛偽,矯情,誰都知道你是公主,你還不想承認,假惺惺的說心在大周,不想當這個公主。
你惡心不惡心?你不當公主,來做什麼?搶走我的1切,還滿不在乎,裝的你多聖潔,多偉大的嗎?”
溫窈道:“隨便你怎麼想,心是臟的,看誰都是臟的,誰都跟你1樣,當白眼狼的嗎?”
蕭雲翰道:“母後,如何處置她。”
國後心肝顫抖1下,父母對孩子到底是疼愛的,雖然蕭司予犯了滔天大罪,可是真的要她死,國後還是心生不忍。
溫窈衝著金玉哲眨眨眼,金玉哲以為自己領會到了她的意思,站出來道:“國後,蕭司予因為嫉妒,就放火燒殿,此等惡毒,自私之人,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玉珠夫人道:“是啊,千刀萬剮,必須處死,要不是睿王妃及時告訴我們保護的方法,今天在座的各位,不知道死傷多少呢。”
其他夫人跟著附和:“就是,太歹毒了,縱火犯,必須處死,現在就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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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她,當場格殺。”
蕭司予隻是冷笑,她也沒打算自己能活著,反正已經失去這麼多了,最後的計劃也失敗了,死就死了吧。
國後最終閉上眼睛,抬抬手道:“傳朕旨意,公主縱火行凶,罪大惡極,處以絞刑,即刻執行。”
“是,遵命。”
絞刑比起斬首已經好太多了,起碼能留下完整的屍身。
蕭雲翰親自去監督,不讓她痛快死了,每次都要死去的時候,繩子就斷掉了,蕭司予又活過來,剛喘息1會兒,又給掛上去,1次次的體驗瀕死的感覺,真的要瘋掉了。
折騰到半夜,才瞪大雙眼,徹底咽氣。
宴席已經散了,都急著回家洗漱,和家裡人分享1個個的大瓜,今晚上的除夕宴真的太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