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陳四友在,他也奈何不了郭寶珍,但是他不行,可以找人啊。
又走了幾天的路,周曜和商隊混熟了,知道商隊掌櫃的喜歡美人,路上沒少看著倆少女,眼底滿是色眯眯的,是個男人都懂他的心思了。
周曜就有了主意,先把郭寶珍那倆人給除掉了,沒有他們礙事兒,秦月茹不就成了自己砧板上的肉了嗎?
離開大周邊境,環境就更困難了,不是每次都能遇到客棧的,大多數時候就需要住在帳子裡了,每次休息的時候,商隊掌櫃和那些保鏢的眼神,都讓郭寶珍擔心不已。
陳四友也憂心忡忡,不會坐以待斃,趁著夜色,拿了些珠寶,去了商隊掌櫃大帳裡拉拉關係。
掌櫃的好色,也愛財,這麼貴重的珠寶,一看就不是尋常人能有的,對他們的來曆多了些好奇。
陳四友扯著朝廷的虎皮,說自己是朝中的暗探,去大金打探消息的,要是在他的商隊出了事兒,朝廷可不會饒了他的。
掌櫃的也不會被他隨便忽悠了,問了些朝中大臣的事情,陳四友了如指掌,他在秘書台混了這些年,彆的不說,論朝中的大小事兒,沒有誰比他更清楚的。
陳四友想了想,又道:“溫家四少溫塵你知道嗎?白侯爺當初組建的慎刑司,其實並未解散,而是藏在暗處了。”
剩下的就是他自己腦補了,溫塵是睿王妃的弟弟,一直在大理寺當值的,慎刑司解散,他就辭職了,現在偶爾露麵,不過都是大場合。
掌櫃的信了,跑這條路線的,可以不在乎皇帝,不在乎大金皇室,但是必須得在乎睿王妃。
惹了睿王妃,這條線休想再跑了,沈家主可是在大金坐鎮,所有的貨物都從他手裡扒一層,他一句話,自己一張羊皮都休想帶回來了。
“陳兄,你早這麼說,咱們也不會有什麼誤會了,放心,在我的商隊了,我保你們平安。”
陳四友暗自鬆口氣,這次是來對了。
“麻煩掌櫃的了,到了大金,我會和上司美言幾句,要是有機會,拜訪一下沈家主也不是不可以的。”
“真的嗎?你能搭上沈家主的線?”
陳四友不敢打包票:“我可以試一試,你也知道,咱們這個級彆,能跟沈家主身邊的人說上話都不錯了,沈家主日理萬機,現在可是大皇子身邊的紅人呢,等閒人能見到的嗎?”
“這倒也是,能見一見他身邊的隨從,都是燒高香了,東西你拿回去,到時候需要打點呢,不夠了你說話,算我一份兒。”
陳四友也不客氣了,東西也沒有送,反正到了大金都城,他們就逃了,東西給他也是肉包子打狗,不如留著自己用。
就這樣,陳四友把掌櫃的忽悠住了,周曜再想攛掇他欺負郭寶珍,反而被掌櫃的打一頓,這人心眼兒太壞了,差點兒被他坑了。
周曜不明白,昨兒說得好好的,怎麼今天就變卦了,挨了打也不敢反抗,垂頭喪氣回來了。
陳四友似笑非笑擋著他的路,道:“這是怎麼了?挨打了嗎?
看來還是好人多啊,你這麼惡毒,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呢。
周曜,你要是想活著,就消停些,我陳四友是書生,打不過你,但是我可以找厲害的人為我所用,這就是讀書人的厲害,你這點兒小聰明在我麵前耍,還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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