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晉禹還沒回神,熟悉的大腳一下把他踹下去了,得虧穿著褲衩子,否則都被倆丫鬟看光了。
“元嫿,你謀殺親夫啊!”
元嫿心虛道:“人家不是有意的嘛,對不起了,今晚上我還伺候你好不好?”
白晉禹捂臉,還有人在呢,她不要臉,自己還要呢?
妙計妙招都習慣了,趕緊給白晉禹套上一件衣服:“侯爺,你可快走吧,被人發現了,咱們的任務就泡湯了呢。”
可憐的白晉禹,衣衫不整,鞋子都沒穿,就被丫鬟送走,換回了賈六兒。
倆人跟打了一場仗似的,不,比打仗還刺激,跟著她們小姐,總有無數種驚喜等著她們呢。
賈六兒醒來,元嫿已經穿戴整齊,正襟危坐,麵無表情盯著他,賈六爬起來,小心問道:“我怎麼了?輕柔你生氣了嗎?”
“難道我表現的不明顯嗎?我很生氣,你竟然喝的爛醉,新婚之夜丟下我一個人獨守空房,你,你太過分了!”
“啊,對不起,輕柔,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喝那麼多酒冷落了你的。”
“哼,道歉要是有用的話,殺人犯也不用砍頭了。”
賈六兒明白了,拿出一疊子銀票:“給你拿著,買點兒喜歡的衣服首飾吧。”
“這多不好意思啊。”
沒有人嫌棄錢多呢,元嫿一翻手,消失在袖子了,對他多了些笑臉,“咱們要去給老爺請安的呢,快走吧,彆讓老爺覺得我是個懶兒媳。”
“不會的,我爹最疼我了。”
賈六骨頭都酥了,有些遺憾,新婚之夜怎麼就喝醉了呢?
他不喝醉更慘,賈玉鳳都被打暈了,早起起來,後腦勺一抽一抽的疼,“那個小賤人,敢打我,這事兒沒完!”
白晉禹道:“你怎麼沒完?找人打回去嗎?你也考慮一下你父親的心情,把他氣出好歹來,你有什麼好處?”
賈玉鳳一看白晉禹那張俊朗的臉,瞬間不生氣了,“夫君說的對,我暫時放她一馬,咱們好像沒有圓房呢。”
眼睛都看不到,一道縫兒還衝他拋媚眼,白晉禹看一眼趕緊移開目光,太惡心了。
“都天亮了,該去給你父親請安了。”
“這……”
賈玉鳳不甘心,可是想著來日方長,進了賈府,他就是自己碗裡的菜,什麼時候吃不行啊?
“那好,咱們去請安。”
白晉禹提醒她道:“你洗漱一下,換身衣服吧,我在外麵等你。”
“好的,夫君,你對妾身真好。”
白晉禹:“……”
心裡滿是淚水,老天爺,要是他犯了錯,請降一道雷劈死他吧,不帶這麼懲罰他的,他自己都不敢確定,能忍受多久。
好在有嫿嫿陪著,想起昨晚的美妙享受,白晉禹忍不住扶了一下腰,太費腰了,得悠著點兒呢。
元嫿也腿軟,誰讓她逞能,非要壓著白晉禹一頭呢,結果人家樂的享受,自己累的跟死狗。
兩對新人在賈老爺院子外麵碰麵,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呢。
賈玉鳳冷哼一聲:“騷狐狸。”
元嫿笑眯眯道:“嫉妒了嗎?可惜啊,有些人想當狐狸精,也隻能當個胖狐狸了,一身的肥膘,拿來最皮草倒是上等的啊,也算是有點兒用處了,不枉費這麼多年喂下去的豬食了。”
“你,你彆以為我不敢抽你啊,在我家也敢這麼囂張。”
“嗬嗬,賈六兒,你說說,這是誰家?你要是覺得我多餘,我立馬就走了,這日子沒法過了,嚶嚶嚶……“
賈六瞬間心疼了:“這是你家,也是咱們家,賈玉鳳,你彆太過分了,一大早的就惹事兒,你可有把我這個兄長放在眼裡?”
賈玉鳳氣死了:“你沒看到她罵我的嗎?哪兒有這麼欺負小姑子的,你眼瞎了嗎?”
賈六:“我隻看到你先罵人的,你眼裡有把她當嫂子嗎?”
“一個來曆不明的小寡婦,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你才見幾次?就被她迷的五迷三道的,妹子都不要了,賈六,你不是我哥。”
“你不也一樣?那個姓白的什麼來頭?你是出嫁,不是招贅,我沒有攆你們走,已經很仁義了。”
兩人吵起來了,白晉禹溫柔看著元嫿,拉著她去一邊說話。
“昨晚上辛苦你了,累不累?”
“你還好意思說呢,你不出力你不累啊?”
“我也有出力啊,你可不能過後不認賬。”
“有嗎?我失憶了。”
元嫿耍無賴,白晉禹寵溺看著她,兩人像是一對璧人,恩恩愛愛,羨煞旁人。
元銳和元元也過來,賈老爺請他們一起來用早飯。
看著兩人恩恩愛愛,賈家兄妹倆吵的不可開交,都要動手了,齊齊搖頭,這兄妹倆真是引狼入室,但凡長點兒眼睛,都看出他倆不對勁兒的。
大管家出來,道:“少爺,小姐,彆吵了,老爺都生氣了,早膳已經準備好,快去敬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