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銳趕緊告饒:“我有如花似玉的王妃已經足夠了,哪兒想要什麼美婢呀?窈窈這是吃醋了嗎?”
“吃什麼醋啊,我這不是怕你心裡不平衡,羨慕人家老沈的嗎?”
“羨慕他什麼?枕邊人一心算計他?他羨慕我才對呢,大舅兄還說什麼?”
總不會隻是想老沈,寫這麼厚的一封信,元銳才是真的吃醋,要不是這是大舅兄,他都懷疑蕭雲翰從一開始就惦記著窈窈呢。
溫窈道:“除了不安分的國後,還能有什麼?這人當了皇帝,有了權力,是不是都不一樣啊?”
小皇帝曾經多可愛多單純的孩子,現在變的都不認識了,薄情寡義,自私多疑,溫窈還是想著他小時候好啊。
國後呢?
一心都在男人身上,最近不知道從哪兒來了個大宛國的王子,叫博爾克鬆的,日夜形影不離的,就連朝政都讓他參與,沒少給蕭雲翰使絆子。
“博爾克鬆?那麼不是說戚阿骨失寵了嗎?”
“戚阿骨算什麼?在這位麵前就是個菜雞,這是我大哥原話說的,雖然他很厭惡這個男人,卻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的很美。”
能用美來形容一個男人,該是怎樣的美貌?
蕭雲翰的文采非常好,信裡寫著水藍色的眼眸,猶如平靜的湖麵一樣,看著你像是含著無限深情,讓你不自覺的想要滿足他的心願,不忍心看他有一點兒難過。
黃金一般色澤的頭發,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唇,整張臉近乎完美,身材更是高大修長,卻沒有大金人的粗礦,猶如大理石一樣的肌膚,看一眼就讓人迷醉。
元銳看著這些描述,好笑道:“大舅兄莫不是喜歡男人吧?對一個男人形容的這麼美,很不正常呢。
那個,薑宰相怎麼說?”
他對薑玉衡心情複雜,不是生父,卻有種渴望,如果自己的生父是這個樣子,或許他會更好,過得更幸福些。
“薑宰相對這些不在意的,隻要這個人不禍害大金,隨便他們了,國後有了新寵,也不會煩著他,說不定還輕鬆些呢。”
國後對薑玉衡是一直惦記著呢,想讓他做自己的皇後呢,隻是薑玉衡可不是出賣色相的人,言辭拒絕了,國後還惱恨他。
元銳道:“咱們現在也鞭長莫及,管不住的,隨便他們吧。”
溫窈道:“也不能這麼想,未雨綢繆,我讓人調查一下大宛這個小國,好歹是個王子,竟然委身國後當個男妃,你不覺得不正常嗎?”
當下的思想還是男尊女卑,哪怕是國後,真正有本事的也不會想進了她的後宮,就連駙馬都被人輕視,被說是吃軟飯的,更彆說給人當男寵了。
“好,我來安排,最近桑耶寺沒有什麼動作嗎?”
這個心腹大患一直蟄伏,溫窈也沒轍,總不能滅了人家的寺廟吧?大金的子民不得瘋了啊?
對付這種寺廟更難做,雖然有了尚師傅他們去大金傳道,桑耶寺到底根深蒂固,短時間難以見效。
“這些個喇嘛倒是最能忍耐,知道你想著報仇,老實的很呢,一時間也奈何不得他們。”
元銳:“他們要是安安分分的,我也不會計較當年的事兒。”
“知道你大度,你不計較我計較,我那時候吃了多少苦,都是他們害的,總不能就這麼算了的。”
溫窈有預感,和桑耶寺還有的爭,這個喇嘛寺不像是他們表現得那麼與世無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