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銳看到這一疊子書信,忍不住的牙酸,要不是親兄長,他非得泡在醋壇子裡不可。
溫窈很高興,女人和男人想的不一樣,就是想聽聽兄長事無巨細的說著大金的事情,哪怕是很小的一件事情,都能看出很多問題來。
這次也一樣,聽著他講了很多朝中之事,尤其是陳四友和郭寶珍的事情,包括郭寶珍的病,讓溫窈很是唏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這倆人拋在腦後,對這個國後新得寵的男寵很是好奇,有這麼漂亮嗎?
元銳陪著她看信,“你哥哥不會喜歡男人吧?看看這些個詞,我聽著都肉麻,這是男人嗎?絕色美女都不為過。”
溫窈不滿道:“你才喜歡男人呢,他肯定不是那種人,男人也可以很美的,要不然能壓著戚阿骨?”
戚阿骨屬於陽剛氣十足的草原漢子,五官是很立體的俊美,但是國後看多了這種男人,之前喜歡斯文秀氣的讀書人,現在又喜歡了異族人,讓溫窈生出一些羨慕來,這麼多男人伺候著,小心哄著,想想也挺美的。
元銳看她嘴角的笑意,眼神危險,“窈窈,想什麼呢?”
溫窈馬上搖頭:“沒有想什麼呀,我想什麼你都能知道?你也太霸道了吧?”
元銳委屈道:“我能感覺到你想彆的男人了,你敢說你沒有?”
“這滿紙都是彆的男人,我能不想嗎?想想又沒什麼的。”
“想想也不行,窈窈還是想想為夫吧。”
元銳丟下信紙,抱著她回去休息了,一夜鸞鳳和鳴,溫窈什麼都不敢想了。
……
沈長風也收到了蕭雲翰的信,同樣是厚厚一疊子,看著牙酸,這人怎麼跟市井婦人一樣,哪兒那麼多的話啊?
看完就丟在書桌後麵的箱子裡,已經快堆滿了,都是他寫來的,也沒有心情回信。
小廝突然慌張進來稟告:“家主,柔妃娘娘來稟告,說是身子不舒服,想求您找睿王妃進宮給她看看。”
沈長風麵色一冷,“她以為自己多大的臉,宮裡那麼多的太醫不夠折騰的,還想折騰睿王妃?
就算是求她,也該皇上出麵,來找我算什麼事兒?
那孩子是皇室的孩子,又不是人家溫家的,我要是出麵,窈窈礙於情麵肯定會去幫她,可是誰知道她藏著什麼豐齪心思。
萬一害了溫窈,豈不是壞了我們兩家這麼多年的情義?
真是蠢貨,你跟宮裡的人講,我管不著,也不想管,那孩子要是有個好歹,是他福薄,不該這個時候來。”
小廝也被他的冷漠嚇呆了,下意識道:“家主,那畢竟是二小姐,肚子裡懷著也是您的小外孫啊。”
沈長風冷漠道:“你在教我做事兒?”
小廝嚇的跪下:“奴才不敢。”
“你已經做了,哪兒有什麼不敢的?她敢做出忤逆我的事情來,也就彆怪我今日心狠,我早說過,隻當沒有生這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