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賴上你要你負責呢,你要是丟開不管,於心何忍?”
廖一鳴眼底閃過厲色,笑嘻嘻道:“那哪兒能啊?我又不是什麼貴公子,一個江湖散人,非賴上我,有啥好處呢?
要說賴上也不錯,收了當通房唄,徐猇亭都有通房丫鬟了,總是跟我顯擺呢。”
溫陽沒想到他這麼想的,覺得自己操心多了,“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咱們家沒有納妾的規矩,可是也不是死板的就讓男人守身如玉,就守著一個女人的。
我回去了,你師姐那兒我幫你盯著,彆惹出事兒沒法收場就好。
缺錢不?”
"缺的,姐夫這句話問到我心坎兒上了,多多益善。”
廖一鳴一臉狗腿,伸手要錢,溫陽好笑,給了他幾張銀票:“出門在外不用太省著了,沒錢來和姐夫要。”
“謝謝姐夫。”
廖一鳴親自送出門口,這姐夫,真不錯,比大師兄都好。
幾張銀票都是一百兩的,在靈州府這個地方,吃吃喝喝都夠花幾個月了,簡直是意外之喜。
廖一鳴想著,要是多帶著幾個姑娘回來,是不是能多得些零花錢呢?
逮著姐夫一個人薅好像也不合適,不過,他管著鹽運司的,好像不缺錢的。
鹽運多賺錢,沒有誰比私鹽販子出身的廖一鳴了解更多了。
這些錢,拿來給孩子買玩具也不錯的。
廖一鳴美滋滋去睡了,嚴靈兒那邊就睡不著,看著挺機靈的少年,做事兒竟然這麼軸。
丫鬟還儘心伺候著,非要給她擦身,不擦都不行,嚴靈兒本來隻是普通的風寒發熱,給折騰的真的病倒了。
酒水擦身是看情況的,不是什麼病症都適用。
丫鬟困的不行,熬了一夜,天亮看她睡著,自己也去睡覺,畢竟不是從小伺候的貼身丫鬟,儘到義務不被管事兒罵就好,也不會真的關心她。
另一個丫鬟來送早飯,就看到她們還睡著,昨晚上嚴靈兒發熱去找廖少爺的事情下人圈子裡都傳遍了,誰還沒個爬床的心啊?
這點兒招數誰還不懂啊?
廖一鳴既然沒上當,也就說明對她沒什麼心思,丫鬟送來早飯,看她還不起床,有些瞧不起,放下也不管了,跟熟悉的丫鬟八卦,這是要裝病到底啊。
廖一鳴今天跟著徐猇亭出去逛街玩兒,見了不少同齡的少年,吃喝玩兒樂,好好玩兒一天。
一直在府裡待著也悶得慌,他們也有自己的交際,認識了不少朝中家族的公子們。
這麼一玩兒,就忘了嚴靈兒了,等昨晚的丫鬟睡起來,已經是午膳之後了,沒想到嚴靈兒還沒有起,掀開帳子一看,臉頰紅通通的,人已經燒的傻掉了。
”哎呀呀,怎麼還嚴重了呢?糟了,忘了去請大夫了。“
丫鬟去請大夫,驚動了管事兒,家裡沒有準備府醫,溫窈自己就是大夫啊,管事兒正好給溫窈回稟府裡的事情,就跟溫窈說了。
溫窈親自給嚴靈兒診治,廢了一番功夫才把人給退了燒,遭了一遍罪,嚴靈兒到底隻是個小姑娘,忍不住哭起來,這次是真的難受,哭的怪讓人心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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