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薑玉衡,元銳的生父了。
大金的習俗也比較寬鬆,更注重騎射,薑玉衡又是飽讀詩書,教導他肯定沒問題,將來必定是文武全才。
元銳也沒有反對,他對薑玉衡的感情也很複雜,不想接近,也不抵觸,隻是沒想好怎麼相處。
幸好現在不用住在一起,以後說不定也沒機會相處,元銳也就不想了。
畢竟是霍英武的師弟,等著她出了月子,溫窈再和她商議此事。
嚴靈兒的病倒是好的挺快的,隻是一直沒見到廖一鳴,有些失望,她也看出來了,廖一鳴並不好糊弄,看來要另尋出路了。
不過嚴靈兒還是沒有放棄,趁著病體虛弱,格外的楚楚可憐,更能激發男人的保護欲,嚴靈兒故意出來走動,製造偶遇,還有一絲機會。
她原本不懂這些勾搭人的手段,畢竟好人家的女孩子,對這些事兒一向是避之不及的。
是她以前的鄰居,嫁給員外老爺家當小妾,回來跟她講怎麼跟主母爭寵的,說了很多女孩子的心機手段,越是上歲數的老爺越是吃這一套,嚴靈兒是不恥的,不過聽幾次也記住了。
現在她父親走了,沒有人幫她,隻能自己謀求一條出路了。
廖一鳴是她能接觸到最合適的人選。
嚴靈兒沒有偶遇到了廖一鳴,倒是遇到了徐猇亭。
對這個女孩子,徐猇亭也聽說幾次,還嘲笑廖一鳴,不過是個女孩子,收了就收了唄,至於避之不及,家都不敢回的嗎?
現在看到嚴靈兒,柔弱無依,楚楚可憐的,越發覺得廖一鳴小題大做了。
“姑娘的病還沒好,怎麼就出來吹風了呢?”
“你是誰啊?”
嚴靈兒看他衣著豪華,隻佩戴的玉佩就價值不菲,該不會是府裡的主子吧?
“我是誰不重要,姑娘還等廖老兄呢?你彆想了,他不會來見你了。”
“是嗎?那是靈兒癡心妄想了,我隻是想感謝廖公子,不敢有彆的奢望,多謝公子告知,靈兒感激不儘。
我給公子做了點兒東西,不知道能否托你轉交?”
“當然可以了,樂意之至。"
徐猇亭就跟著她去取荷包,隻是沒有繡完呢,嚴靈兒很失落:“我忘了沒有繡完,這身子實在是不爭氣,麻煩公子白跑一趟了。”
“沒事兒,你好好休息吧,養好身體再說,彆著急嘛,你的心意我會告訴一鳴的,那我先走了。“
“我送送公子吧。”
一轉身,不知道怎麼回事扳了一下,衝著他就摔了下去,差點兒撲倒在地上,被徐猇亭給抱住了,嚴靈兒慌亂的想推開他,肢體接觸的更多,徐猇亭眼眸深了深,趕緊鬆開,紅著臉跑了。
徐猇亭才十二周歲,虛歲也就十三,對男孩子來講,不過是剛剛有了性彆的認知,對女人有了渴望,還沒有通房丫鬟,這種遭遇還是第一次。
但是也格外的讓他心動,第一次想要女人呢。
不過朋友的女人不能動,徐猇亭還是講究的,就跟廖一鳴說起怎麼安置嚴靈兒,如果廖一鳴真的沒意思,他就可以毫無負擔的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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