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野狗吃掉,也會留下骨頭,衣服碎片什麼的,一個人不可能消失的毫無痕跡。”
“好,辛苦你了。”
“不辛苦,底下人巴不得為嶽父效勞呢,畢竟您給的這麼多,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呢。”
沈長風從來不會虧待底下人,大理寺的差役做點兒私活兒,都有豐厚的報酬,沈長風無所謂,“小意思,人找到了,大家都有賞。”
“好嘞,那我去忙了。”
小喜現在在哪兒呢?
說出來誰都想不到,在大理寺的監牢裡呢。
之前被抓起來的南邊來的異族商人都在裡麵,小喜收買了看守,來見他們,因為這是他們的族人。
當然,這是他們傳信這麼說的,小喜是不太信的,不過還是要搞搞清楚,畢竟關係到自己的身世。
沒有誰願意做一個孤兒,沒有來曆的人,那種孤獨感,在無數個夜裡讓她覺得自己無依無靠,像是浮萍一樣。
族人們領頭的是一位年老的婦人,她是苗疆瑤族的族長,她的蠱術出神入化,才是登峰造極,不是白玉那種半吊子貨色。
灼華眼神冷漠,問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兒?”
桑族長道:“你是我的女兒,我想見見你不應該的嗎?我們瑤族的聖女,給人當使喚丫頭,你可真是出息呢。”
灼華笑了,道:“那你是知道的不夠,我應該伺候男人的,畢竟我可是當瘦馬培養這麼多年,學的一身的狐媚功夫,這才是我的真本事。”
桑族長眼神狠厲:“你非要這麼跟母親說話的嗎?”
“不好意思,我不是三歲孩子,已經不需要什麼母親來說教了,再說,誰能證明你是我母親?我孤兒這麼多年,突然冒出來這麼多的親人,可真是讓我驚喜呢。”
另一個年紀更大的老嫗,道:“大小姐,你誤會族長了,她不是故意丟棄你的,是被你那個沒良心的爹扣下來,逼著族長幫他做事兒,族長為此付出很大的代價才逃出來的。
原以為你爹能善待你,畢竟是親生女兒,誰想到他這麼喪心病狂,把你給賣掉了啊!
你若是不信,想想你體內的蠱皇,族長就是怕你受傷害,留下蠱皇保護你的。”
灼華狐疑看著她,怎麼看也不像是為慈母呢。
老嫗道:“族長麵冷心軟,她不想說這些求你同情,我是族中大長老,我都看在眼裡,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的。”
灼華本心善良,隻是從小生活的環境太過險惡,從不會輕易相信人,也有自己的敏銳感,她們倆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算計的味道很深的。
“好吧,我知道了,你們都有苦衷,都是大人物,說說你們的來意吧。”
桑族長道:“接你回家,你的蠱皇是我族中最重要的東西,隻有下一任族長才能擁有,你是苗疆人,留著最聖潔的血液,應該守護族人,傳遞血脈,而不是在這裡伺候男人。”
“不可能,我是不會回去的,你們死了心吧。”
桑組長眯起眼睛,冷笑道:“你是愛上那個男人了嗎?世間男子多薄情,越是有錢有勢的男人,越是風流狠辣,你在人家眼裡就是個玩意兒,何必留下來作踐你自己?”
灼華眼底閃過一抹沉痛,是啊,沈家主喜怒不定,不管付出多少都捂不熱他的心,何必留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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