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
元子怡很苦惱,這可怎麼辦?
小喜放下毛筆,道:“其實三少奶奶已經給了解決辦法了。”
“什麼辦法?”
“當日演的那出戲啊,百姓都擅長站在弱者這邊,總覺得你弱你就有理了,加上被張家蒙蔽,就以為縣主家裡欺人太甚,幫著張家說話。
他們要是知道張家做的那些喪良心的事兒,就該幫著子真縣主了。
輿論是一把雙刃劍,想割傷彆人,也會割傷自己的。”
“你說的有道理,我這就去跟子真堂姐說去啊。”
元子怡有興衝衝走了,宋氏搖頭:“這孩子單純善良,將來可怎麼是好?”
小喜道:“她能有這樣的性格,都是有你這樣的好母親啊,沒有誰願意滿心算計,無非是為了活著。”
宋氏臉色一變,感覺她話裡有話。
當初她派人弄死小喜,這讓她很是理虧,畢竟是一條命,尤其是小喜怎麼都死不了,讓宋氏看著她心裡就冒涼氣。
哪怕是笑著,也覺得瘮得慌,大概是心理作用吧。
“你說的對,今天就到這兒吧。”
“好,我先告辭了。”
小喜俯身行了一禮,轉身走了。
很小時候的事情她已經忘記了,那時候為什麼死不了?大概是蠱皇庇護她,這也是桑巧兒為她做的唯一一件事兒了。
不懂宋氏的心虛和愧疚,小喜回到自己房間,發現桌子上多了個盒子,心中了然,又是沈家主送的。
這人真的很有意思,曾經她戰戰兢兢的伺候著他,沒得了他一個好臉色,現在不想跟他有什麼瓜葛了,反而一天三趟的送禮物。
小喜心中無悲無喜,沒有愛的女人最冷靜,他現在的熱烈追求不知道能堅持幾天?
閒暇無聊逗弄自己,彰顯他沈家主的財力罷了,小喜打開一看,很是意外,竟然隻是一疊子小包子。
下麵放著一張紙,‘廚房做的蟹黃包子,我記得你最喜歡吃這個,趁熱吃吧,記得蘸薑汁兒醋,蟹黃寒涼,對身體不好。‘
小喜莫名的心中一暖,他竟然知道這個,曾經和他一起吃飯,以為他隻顧著自己吃,隻會讓自己忙活呢。
“哼,小恩小惠,省錢嗎?”
小喜也不是吃不起蟹黃包子,丟下紙條,賞給丫鬟們了,她現在已經不是一籠包子就能感動的女人了。
沈長風的暗衛回來稟告,人家沒吃,賞給丫鬟了。
沈長風楞一會兒,噗嗤一聲笑了:“脾氣還挺大呢。”
暗衛看了他一眼,眼神古怪,家主這是什麼意思?
“你看我做什麼?覺得我活該,我犯賤的嗎?”
“這個,卑職不敢。”
“不敢?你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因為我確實犯賤。”
暗衛:“……”
糟了,家主魔障了,哪兒有說自己犯賤的?
“下去吧,跟你說你也不懂,繼續保護家主夫人吧。“
您這是監視,人家在自己家裡,能出什麼事兒?
“是,卑職一定保護好夫人。”
暗衛退下,家主越來越難伺候,這日子真心不容易啊。
……
且說元子真家裡,無奈報官了,可是大理寺來了也不管用,張家老婆子豁出去臉皮,死皮賴臉就在這兒不走,除非元子真跟她回家,一日不和離,一日就是她張家的媳婦兒。
大理寺差役也無奈了,家庭糾紛最不好處理了,總不能把人都抓走吧?
這麼多百姓看著,大理寺也得講道理,否則被禦史彈劾,大理寺也很被動的。
還是元子怡從後門進去,給元子真父母出主意,他們才想起戲班子來,該讓百姓們都看看張家的惡毒嘴臉,他們家閨女的委屈得讓天下人知道。
有了應對之策,全家都忙起來,去找戲班子,元子真也有勇氣麵對著一家子極品,讓人打開了大門,平靜看著曾經的一家人。
“子真,你終於出來了,母親來接你回家啊。”
張家婆子一臉慈愛,十足的好婆婆模樣,元子真被惡心壞了,冷淡道:“可不敢,我怕有命去沒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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