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交給溫窈照顧,梁桑寧和薑玉衡洗漱休息,舟車勞頓,畢竟上了上年紀了,溫窈準備了參湯,給他們補補身子。
薑玉衡的到來不脛而走,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都在猜測,他回來做什麼啊?
這才是真正的璟王府繼承人呢,元銳現在是睿王,說起來璟王府還空著,不過老王爺還健在,沒有誰能剝奪璟王的爵位。
沈長風第一個來拜訪,他和薑玉衡關係一直不錯的,兩人在大金就很熟悉,再次見麵,都很高興。
“沈家主,彆來無恙。”
“薑先生,你可是給我們所有人一個大驚喜啊,我還要對跟你學習呢。”
薑玉衡招呼他坐下,倒了茶水,“你說的是什麼?我最近沒做什麼事兒啊?”
沈長風難得八卦:“您和梁夫人都有兒子了,還不是什麼大事兒嗎?真的是老當益壯,老將出馬一個頂倆,在下佩服佩服。”
薑玉衡難得的不好意思:“你說這個啊,不值一提,都是緣分,緣分。”
沈長風:“我也有緣分,可我怎麼就沒有先生的好運呢?”
“你是說子清姑娘嗎?正好,父親讓我去拜訪禮親王,咱們一起去?”
“好吧,樂意之至。”
薑玉衡的一舉一動,現在都牽動全城人的心,他是不是回來認祖歸宗的?
若是如此,他就會繼承璟王府了,下一任的璟王爺呀,都得提前想好,怎麼跟他相處呢。
禮親王也沒想到,這人會突然回來,還第一時間拜訪他,心裡隻打鼓,他想做什麼呢?
元玉良最近很老實,元子清沒有嫁給沈長風,都有他的阻撓,說不出什麼心思,就是不想她嫁給沈長風這個老男人,老父親的心啊,這時候倒是充滿了父愛。
禮親王看在眼裡,也沒阻攔,沈長風要是連自己這個蠢兒子都搞不定,也難做禮親王府的孫女婿了。
“待會兒薑先生來,你閉嘴,不該說的彆說,我探探他的底細。”
“知道的,兒子不說,隻是姓沈的怎麼也跟著來?”
禮親王給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沈長風在大金和他就認識的,兩人多有合作,你以為人家姓沈的跟你一樣,隻知道男女那點兒事兒?”
元玉良:“……”
好好的怎麼又說他?
薑玉衡準備了大金的特產,禮親王很高興,“來就來吧,帶什麼禮物啊,太破費了,快坐,你父母身體還好嗎?”
“挺好的,二老天氣暖和些會回來的,畢竟這裡才是家啊。”
“誰說不是呢?哪兒都沒有家好,他們這麼大年紀,為了你乾裡奔波,也是不易啊。”
薑玉衡很感動:“我都記在心裡,此間事了,一定好好孝順膝下,陪伴父母。”
“那挺好的,沈家主,你也來了。”
沈長風道:“冒昧打擾,我和薑先生也是舊識,多年的朋友了,陪著他來看看您老,這些天都忙著,也沒能陪您說說話。”
“哎,都忙,你有心了。”
不說元子清的事兒,他們看似寒暄,其實很多話都已經表明了立場,禮親王有些猶豫,沒有表態。
薑玉衡沒有多留,聊了半個時辰,告辭離開,禮親王讓元玉良送他們出去。
沒有禮親王在場,元玉良立馬活了過來,對薑玉衡很好奇:“薑先生,你回來大周,你的宰相不做了嗎?”
沈長風對這個便宜嶽父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交淺言深,你們第一次見,你問這麼敏感的問題,合適嗎?
他都沒有問的,你算哪根蔥啊?
薑玉衡嗬嗬一笑:“那些都不重要,我隻想回來看看,為父母分憂,幫著妻子了斷心事,宰相誰都能做,家人無可取代。”
這話讓元玉良很讚同:“你說的太對了,知己啊,都說男人以事業為重,憑什麼呀?為了事業什麼都不要了嗎?”
沈長風讓他們聊著,自己則溜達起來,想著能不能碰到元子清,這個小姑娘真是心狠,說不見他就不見他。
還真是巧了,元子清和元子怡一起在花園放風箏呢,這種女孩子喜歡的遊戲,元子清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玩兒。
“好玩兒吧?”
“嗯,好玩兒,以前總羨慕彆人家小姐放紙鳶,又一次還在院子裡撿了一個,上麵還有好聽的詩詞呢,不知道誰家的,也沒有人來尋。”
元子清想起久違的往事,沈長風暗笑,這姑娘真是單純,那個紙鳶,大概是有人故意掉進去的,那些了酸書生用這種法子釣著不少小姐的芳心,可惜,這是個單純的,就沒有往那方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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