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箏放輕了呼吸,透過衣服的縫隙望向門口。
率先進來的是喬爾,此刻的他臉上哪還有在舞台上熱情的笑容,一張稚嫩的臉上滿是森森寒氣。
喬爾走到梳妝台那,撐手坐了上去,史蒂芬站在他的旁邊,隨著喬爾的閉眼,旁邊的史蒂芬拿起桌上的卸妝水,覆上了喬爾的臉。
“今天的表演跑了一個人。”
喬爾閉著眼,任由斯蒂芬在他的臉上抹來抹去。
史蒂芬:“那個女孩不知道跑哪去了。”
喬爾冷哼一聲:“第一天,我們的力量暫時虛弱罷了。”
史蒂芬扔掉手中的紙巾,再次倒了點卸妝水,“她很特彆,我還挺想留著她的。”
“怎麼?今天舞台上放的血還不夠你用上幾天?”
喬爾撇了他一眼。
史蒂芬笑了笑,那隻黃色的眼珠子變成了一道豎線,極為詭異:“一個已經年過半百的婦女,和處子血可沒法比。”
喬爾百無聊賴的往後靠了靠,“等三天後,我們的力量恢複一半,給你就是了。”
史蒂芬笑的獠牙外露:“那第一排最左邊穿白裙子的小女孩?”
林盼盼和她,白箏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
“都給你。”
喬爾不耐煩的回答。
史蒂芬得到想要的答案就滿意的不再說話,專心幫喬爾開始卸妝。
隨著史蒂芬一張一張的紙巾扔出,喬爾終於露出了本來麵容。
本來看著極為稚嫩可愛的臉蛋,此刻已經布滿了蜿蜒曲折的皺紋,連皮都皺的仿佛連在了一起,哪還有半分孩子的模樣?
明明就是個已經五六十歲的侏儒。
白箏耳朵聽著這些話,又透過縫隙看到這一幕,心臟冷的仿佛被凍住了一般,連身上的汗毛都因心寒豎了起來。
而喬爾看著鏡子裡自己醜陋的模樣,忽然麵無表情的轉了個方向看向門後。
衣服後的白箏被他的目光看的一驚。
喬爾卻嘲諷的笑出了聲:“趙峰那個腦子長在下頭的蠢貨,說過多少次了,表演的時候不要亂搞,他怎麼就是不聽話呢。”
史蒂芬也看到了榻榻米那邊的不明液體,露出了個意味不明的笑容:“這樣不是才好掌控嗎?”
喬爾嗤了一聲,目光卻越發詭異。
“也是,畢竟到了表演的第七天,咱們今年的舒服日子也就到頭了。”
史蒂芬也想到了什麼,臉色難看的將手裡的卸妝水放了下去。
他像想到什麼似的,突然再次往榻榻米那邊看去,這一看,就讓他看到衣架邊隱隱約約有個黑影。
史蒂芬一愣,下一秒興奮的勾起了嘴角。
“團長,你說我們這個馬戲團專屬人員的屋子裡,如果出現了不屬於這裡的東西,會怎麼樣呢?”
喬爾坐在椅子上轉過了身,看到史蒂芬興奮的眼神,也往衣架那邊看了過去。
當也觸及到那個黑影時,喬爾醜陋的臉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那當然是,抓起來,放乾血,好好教育下她什麼地方能進,什麼地方不能進呀。”
史蒂芬不急不緩的朝白箏藏著的衣架走去,仿佛逗著老鼠的貓一般,享受獵物瀕死前的恐懼。
白箏站在那,看著史蒂芬越來越近的身影,麵色一變。
他們看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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