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能想到剛才白箏沒有任何心理準備時開門卻看到這一群惡心的東西時,心底抱著什麼想法。
白箏頓時覺得自己腦袋有點疼,趕緊轉身走出了院子,將身後的門緊緊關上。
她呼了口氣,看向旁邊一臉平靜的江硯,疑惑道:“不是,你這也太平靜了吧?”
那一堆不停蠕動的蟲子,給人帶來的精神汙染絕對不會輕,但是江硯這也太冷靜了。
江硯清冷的臉上帶著微笑,語氣平靜。
“如果白小姐一進入支線任務,旁邊一堆眼底冒蟲的人影圍著你,還不停吐蟲子跟你說話,你就會發現遠遠看著那些人還是挺不錯的。”
白箏:“……”
她想象了下那個畫麵,突然覺得遊戲給她發的支線任務還是手下留情了。
比起肉體上的摧殘,果然還是精神上的重度汙染更為恐怖。
想到這,白箏眼底浮上同情,突然覺得自己受的傷也不是那麼疼了。
畢竟她沒有被一群會冒蟲的人給圍住啊!
她拍了拍江硯的肩膀,安慰道:“其實也沒事,咳咳,不就是,不就是一些小小的蟲子嘛!”
是啊,小小的蟲子,不過是一大堆堆在一起的小小蟲子罷了,還是活的不停蠕動的那種大白蟲子。
白箏想到江硯曾經和那麼多蟲子待在一起過,突然覺得自己拍他肩膀的手臟了。
對啊!
江硯和他們靠那麼近!誰知道有沒有蟲子掉落在他身上過?
想到這,白箏腳下微微往後退了退,剛才拍過江硯肩膀的手悄悄的在裙子上擦了擦。
應該不會有蟲子吧?
白箏以為自己的動作夠隱蔽了,卻忘了自己和江硯之間的距離實在太近,乃至於江硯其實將她的小動作看的一清二楚。
江硯險些被她氣的笑出聲,幾分不加遮掩的氣音露了出來。
“白小姐,我可剛給你把傷口處理好,你竟然現在是嫌我在蟲子堆裡待過?”
彆說他根本不可能讓那些惡心的蟲子近自己身,就算近了,他那麼細心的幫白箏清理傷口,她竟然隻因為區區幾個蟲子就嫌棄他?
但是這帶著委屈的話剛一落,兩人皆頓在了原地。
白箏瞠目結舌的看著有些氣急的江硯,突然笑出了聲。
江硯臉色一僵:“……”
他剛說什麼了?那帶著明顯怨氣的話是他說的嗎?
白箏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毫不在意的拍了拍江硯的肩膀,桃花眼帶著絲朦朧的笑意:“沒想到啊!”
她看向臉色僵硬的江硯,知道他是在惱火:“江先生你這樣挺好的,彆老一副高冷之花不可攀的清冷樣。”
“我覺得這樣,”白箏對著江硯眨了眨眼,眼中溢滿笑意:“挺可愛的。”
江硯已經恢複了她口中的清冷樣,聞言抖了下肩膀,將白箏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抖落,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默不出聲。
淺淺的月光下,白箏清晰的看到江硯紅的幾乎滴血的耳垂,咽下了口中幾乎快出口的調侃。
還是彆調侃了,彆給人惹炸毛了。
白箏笑了下,沒有繼續說話。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走廊卻傳來一聲女人詭異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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