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公主抱的那種。
蔣夭本來想要說的話霎時噎在了口中。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白箏一步步走到椅子旁,小心的將昏迷中的江硯放在椅子上。
白箏沒有管蔣夭在乾嘛,沒受傷的左手微微抬起江硯的下巴,讓他的整張臉抬了起來。
江硯閉著眼,麵色平靜,不像是有什麼問題的模樣。
不過白箏還是有點不放心,伸出指尖探了探江硯的鼻息,感受到輕微的呼吸聲才緩緩放下了心。
彆說,還挺累的。
白箏看了眼不遠處僵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蔣夭,直接坐在了江硯旁邊的椅子上,錘著酸脹的小腿。
過了會,蔣夭看著坐在椅子上休息白箏,眼珠子轉了轉,還是沒忍住走了過去。
聽到旁邊的腳步聲,白箏漫不經心的抬起眼皮,直接對上一對亮晶晶圓溜溜的眼睛。
蔣夭看著白箏,直接扒拉上了她放在身側的胳膊,像是撒嬌般搖了搖。
白箏:“???”
“你在乾什麼?”
白箏問道。
蔣夭眨巴了幾下黑漆漆的眼珠子:“小白姐姐,你為什麼可以那樣抱一個男人啊?”
好奇怪啊。
女人也可以那樣抱男人嗎?
蔣夭歪著頭,看著白箏的眼裡全是好奇。
真的很奇怪,蔣府來過很多人,有男人有女人,甚至有的時候會有小孩。
但是蔣夭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女人可以那樣去抱一個男人?
這讓蔣夭總感覺自己好像似懂非懂的察覺到了什麼。
白箏低頭看著蹲在自己麵前的蔣夭,微微沉默了下。
蔣夭恢複正常的容貌時,真的很有欺騙性,可愛稚嫩又甜美,笑起來眉眼彎彎的更是好看。
這樣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蹲在地上仰頭看著自己,真的有股想要摸摸頭的衝動。
可惜了。
白箏想到門外那群眼眶裡長滿白胖蛆蟲的紙人,抬起的手又強製性的收了回去。
還是不了吧,雖然蔣夭到現在為止都沒有露出任何有蟲的跡象。
但是誰知道呢?
白箏收回了手,掙紮性的張了張手。
不過對於蔣夭剛提出的問題,白箏還是認真想了想,開口道:“為什麼不可以?男人女人有什麼不一樣嗎?”
蔣夭被她說的一愣,“不一樣啊。”
“像少爺他們這樣的男人,才可以讀書寫字。”
提到蔣卓聲,蔣夭明顯興奮起來:“少爺還考上大學了呢!”
“就是後來生病了,沒去上。”
蔣夭垂下頭,繼續道:“但是我們是不一樣,女人是不能讀書寫字的,隻能管管家裡的事。”
屋內的溫度驟然下降。
白箏靠著椅子,垂下眼皮看著蹲在自己麵前垂著頭的蔣夭,扯著嘴笑了聲。
她在蔣夭目光移過來時開口。
“阿夭,”
“那你覺得,”
不斷搖晃的燭光下,白箏的微微笑了下。
“女人可以殺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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