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嗎?
她的幸運值隻有喬思安的一半。
果然人和人之間是不能比的,不然隻會增長嫉妒心。
白箏歎了口氣,像是認清事實一般有氣無力的擺手:“罷了罷了,是我太不幸了。”
在白箏沒注意到的地方,江硯發絲下藏著的耳垂,豔的近乎通紅,偏偏麵上還是一副清冷矜持樣。
兩人正說著話,白箏就突然聽到有人在喊著什麼。
在模糊的聽清一些字後,白箏在瞬間就正經了臉色,迅速朝著發出喊聲的方向看了過去。
就在兩人對麵不遠處,一個紮著綠色頭巾的婦人對著他們一直擺手,口中不停的大喊著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箏總感覺,那個婦人,是在叫她。
等到白箏仔細去聽時,一瞬間麵無表情。
因為那個婦人喊的是,二丫。
白箏揉了揉臉,露出一臉驚喜又溫和的模樣,裝模作樣晃了晃江硯的胳膊。
在外人的角度看來,她和每一個妻子一樣,隻是在和自己的丈夫親熱,其實不然。
實際上,作為“丈夫”的江硯聽到的是。
“那個應該是我這個角色的媽,等會直接叫,表現出我們之間的感情很好,非常恩愛的那種。”
“彆露餡了。”
白箏認真的和江硯低語。
畢竟劇情給她的前言,可是說了白箏這個角色和她的丈夫,可是相當恩愛的。
所以哪怕“白箏”多年未有生育,丈夫“江硯”也從來沒有過絲毫怨懟。
江硯聞言微微頷首。
這段劇情,他和白箏獲得提示幾乎一樣,但是又有些不太一樣。
因為對於他在劇情前言中的理解,他扮演的這個丈夫角色,對於妻子多年未有生育這件事,還是有些在意的。
所以,白箏知道嗎?
想到這,江硯眉眼微緊,下意識的拉住了剛轉身的白箏。
白箏一時不察,竟然直接被拉了回去,腳下不穩的直接貼在了江硯的胸口。
白箏:“……”
沒想到自己突然動作會導致現在後果的江硯:“……”
察覺到江硯身體的僵硬感,白箏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笑出了聲。
“怎麼了?江先生這是想對我投懷送抱的意思呢?”
白箏調侃道,從江硯懷中退了出來。
聽到她的話,江硯眸色不自然的深了深,看著越發深邃。
他笑了下,一向清冷平靜的臉上竟然帶著幾分真實的情緒:“如果,我說是呢?”
白箏被他一記直球打的愣在原地。
就在江硯心中忐忑時,對麵的女孩卻倏地笑出了聲。
白箏隨意的靠著身後泛著灰塵泥土的牆麵,靜靜的看著麵前的江硯,眼眸帶笑。
最後,她拍了拍江硯的肩膀,仰頭望著他,極輕的笑道:“江先生,如果總是和一個女孩開這樣玩笑的話,她會當真的。”
風很快速的拂過白箏腦後的馬尾,淩亂的發絲從她眼角劃過,讓白箏因為不適而快速眨了下眼。
“畢竟,每個人都是要對自己的話負責的。”
“不是嗎?”
說完,白箏轉身,朝著婦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江硯有片刻的呆住,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就突然不受控製的往前跌了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