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果然是個古今結合的副本嗎?
白箏突然想到江硯質問顧酒時說的對抗本。
對抗,也就是對立相持,是由於每個人堅持自己所認知的行為和意願,衝突而產生的一種對立關係。
按照現在劇情的發展,白箏大概能捋清一點了,比如禦音村的村民,又比如現在眼前這些一看就殺人不眨眼的士兵們。
“將軍,這個村子裡的人都被我們控製住了。”
其中一個士兵說。
被叫做將軍的人點頭,伸手將胳膊下的頭盔甩給離他最近的一個士兵,“很好,告訴底下那些人,聽話點,就少受點罪。”
他說著,抹了把臉上濺射到的血滴,笑了笑:“賤民就是賤民,好好說聽不懂,非要讓本將軍動手。”
旁邊的士兵連連稱是。
將軍很享受士兵們的吹捧,他的目光移到跪趴在蒲團上祈福的黃玉和王大國,哈哈笑了起來。
“看到沒,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本來他們不用被砍掉腦袋的。”
白箏透過縫隙看到將軍將腳踩到了王大國的脊背上,使勁的往下踩。
隨著一陣令人牙酸“哢哢”聲,王大國本來直直的脊骨竟被將軍直接踩斷,整個無頭屍體似一灘爛泥似的癱軟在地。
王大國脖頸處本來已經凝固的血液竟然再次緩慢的開始流淌,被砍斷的脖頸處更是血肉模糊的不像話,看的人頭皮發麻。
躲在神像後的白箏靜靜看著地上那具屬於王大國的無頭屍體,垂著的眼皮微微顫了顫。
將軍好像覺得王大國的樣子很可笑,又笑了幾聲,語氣陰狠:“他們不是還有個女兒嗎?你們找到沒?”
躲在神像後的白箏一驚。
旁邊的士兵搖搖頭:“將軍,雨太大了,根本找不到她的蹤跡。”
將軍聞言,罵了一聲,抬頭看向香案上巨大的神像,唾了一口。
“天天拜神拜神,快要死了還在拜神,這個王大國還真是冥頑不化,他一家子都讓給我砍了,怎麼沒見他信奉的神來幫他們?”
說著,他仿佛不解氣似的又踹了旁邊黃玉的屍體一腳。
隨著兩具無頭屍體的倒地,將軍好像終於解氣了。
他抹了抹臉,剛準備說話,就看到門外匆匆跑進來了一個士兵。
士兵手裡還逮著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稟告將軍,我剛剛在村外逮到了王大國的女婿。”
躲在神像後的白箏一愣。
女婿?
但是這個低著頭,縮頭縮腦的男人,並不是江硯啊?
白箏突然想到當時自己在上山途中遇到的那個自稱為王大國女婿的男鬼。
是那個,叫王漢生的男鬼嗎?
名為王漢生的男人癱在地上,他慌亂的看著周圍穿著盔甲的士兵們。
當他看到死相淒慘的王大國夫婦後,慘叫一聲,恐懼的手腳並用的往木門外麵爬,又被旁邊的士兵拎著衣領扔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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