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
江硯:“……”
因為白箏突然的的話語,木安沒再繼續說話,而是抬頭快速的瞪了一眼江硯,伸手直接搶過江硯手中的一個人頭就往白箏那走。
江硯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背影,看著自己手上的另一個人頭,嘴角微微彎起一個弧度,拎著另一個人頭跟在木安的身後朝著白箏那邊走。
喬思安看著江硯嘴角彎起的弧度,有些摸不著頭腦,小聲的詢問旁邊刻的顧酒:“嫂,啊不對,顧酒姐,剛才硯哥在笑什麼啊?”
顧酒好似沒有聽到他剛才的口誤,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慢悠悠將人頭往蒲團上放的江硯,嗓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感歎。
“可能是因為,他想到了以前的自己了吧。”
就像她作為局外人,尚且覺得木安有些像以前的江硯,更何況江硯本人呢?
顧酒可不認為江硯沒看出來。
喬思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顧酒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轉過頭看向旁邊已經低下頭思索的喬思安。
正在天馬行空胡思亂想的喬思安突然沒來由的渾身一抖。
下一秒,喬思安好像意識到什麼了一樣,抬頭看向旁邊的顧酒。
顧酒笑眯眯的望著他,在喬思安忍不住想要開口的時候,她突然摸上了喬思安的頭,在後者迷茫的目光中用力的摸了幾把。
“下次,再讓我聽到你說出那個稱呼的話,嗯,你應該知道有什麼下場的吧?”
顧酒對著他笑了笑:“嗯?小思安你懂了嗎?”
喬思安:“……”
他止不住的點頭,“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顧酒姐!”
顧酒滿意的點了點頭,手也從他的寸頭上拿了下來。
……
木安冷著臉將手中的人頭放在另一邊的蒲團上,瞥了眼旁邊站著的江硯,就站在白箏的身後不再說話了。
同一時間,一直不停喊著娘親的鬼嬰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白箏下意識的扶住突然軟了全身的鬼嬰,就看到了鬼嬰已經牢牢閉住的眼睛。
鬼嬰失去意識了。
白箏下意識的看向麵前的神像,卻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就在這時,白箏的肩膀猛地一沉,下一秒,她整個人包括被她抱著的鬼嬰,直接被身後的人拉的遠離了香案。
白箏皺眉,抱著手中的鬼嬰下意識的想要回頭看是誰拉的她。
但是下一秒,還沒等她轉過頭看是誰,眼前香案上的神像就在突然之間四分五裂。
巨大的轟鳴聲幾乎在瞬間溢滿整個寺廟之中,無數的神像碎片和灰塵在空氣中飛舞,幾乎達到了嗆人的地步。
一時間,寺廟裡響起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白箏也忍不住的咳嗽起來,但是哪怕寺廟中發生了這麼大的巨響,她懷中的鬼嬰依舊緊閉著眼睛,看著毫無蘇醒的跡象。
也是在這時,她終於看清了是誰剛才將自己往後拉。
是江硯。
江硯皺著眉,另一隻手還牢牢的拉在白箏的肩膀上,白箏的眼神又瞥向江硯的另一隻手。
木安此刻的衣服後領正被江硯牢牢拉著。
嗯,如果忽略木安此時雙腳離地,還有因為呼吸困難而漲紅的臉的話,此時的情景看著倒還是非常有玩家之間的“團結友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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