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木安啦。”
白箏一邊笑著回應,一邊低頭看向懷中鬼嬰手上還牢牢拿著的長命鎖,微微有些煩惱。
這該怎麼拿出來?
旁邊的江硯問道:“怎麼了?”
白箏頭也沒抬,伸手朝鬼嬰緊緊捏著長命鎖的手上掙了掙,“我在想怎麼把這個拿出來。”
當然最後還是失敗了。
白箏歎了口氣,放棄了把長命鎖拿出來的希望,就是不知道不拿出來,有沒有問題了。
江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會鬼嬰手上的長命鎖,笑著道:“應該沒問題。”
白箏一愣,下意識抬頭看向江硯。
江硯對著她微微一笑,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一般,溫聲道:“反正他們要的,也不止隻有這一樣東西。”
旁邊一開始走了另一條路線的木安聽不懂他們的談話,默默的沒有出聲。
至於顧酒。
她正在教訓宋齊和宋整兩兄弟。
兩個雙胞胎同時耷拉著頭,垂頭喪氣的模樣倒真的看不出誰是誰了。
至於白箏在經過江硯似有似無的提醒下,也察覺到了自己是在鑽牛角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懷中的鬼嬰。
她想了想,抱著鬼嬰走向了王大國和黃玉兩人還跪在蒲團上的屍體。
是的,整個寺廟幾乎都已經破了,但是唯獨他們兩個的屍體還是完好無損的跪在那,沒有受到絲毫損害。
顧酒看到白箏走過去的身影,也停下了教訓宋齊和宋整的話,示意兩人看著白箏。
“看看彆人,同樣是剛升上來的中級玩家,怎麼人家小姑娘都比你們強?”
顧酒訓斥道。
依舊耷拉著腦袋的宋氏兩兄弟。
隱隱約約聽到不少的林盼盼和喬思安,他們目露同情的看向宋齊和宋整。
嗯,真慘。
林盼盼瞥了眼旁邊一臉看熱鬨似的喬思安,突然有些想提醒他一句你也有一個哥哥。
貌似還是會拿著東西教育人的那種?
不過當她眼角的餘光看到喬思安樂的呲著牙笑的表情時,默默將這句話咽回了喉嚨。
算了,讓大傻子高興會吧。
林盼盼幸災樂禍的想。
而這邊,白箏絲毫沒察覺到對麵一群人的各種動作,隻是抱著鬼嬰走到王大國和黃玉的麵前,緩緩蹲下了身子。
她目光複雜的看了眼王大國和黃玉的屍體,想到了他們生前所經曆過的一係列痛苦至極的過往,不由歎了口氣。
白箏低下頭,將懷中的沉睡中的鬼嬰放在了黃玉跪著的雙膝上,嗓音極輕。
“娘,都來啦,我們一家,都團聚啦。”
白箏抬頭看著黃玉死不瞑目的通紅眼眶,像是一個她真正的女兒一般溫和柔善。
“您不要再恨了,不要再用自己的來生去換取對那群士兵們的折磨了,這樣不值得的。”
“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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