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盼盼看了眼他額角邊順著往下流的汗水,歎了口氣,沒再說話。
另一邊,陳小小也恢複了力氣,他看了眼旁邊扶著陶冉的白箏,笑了笑:“班長你力氣還挺大的。”
白箏有些不好意思:“吃的挺多的,所以力氣還行。”
陳小小忍俊不禁。
一路上,白箏也從各個方麵開始套問起陳小小話來。
比如問陳小小怎麼會和陳觀玩這麼好的,亦或者是他看起來那麼小怎麼會和他們同一個年級。
陳小小都一一回答了,他的性格看起來有些靦腆,白箏要是稍微問的深一點,臉就通紅一片,看起來像是害羞一樣。
到最後白箏都有些不好意思問下去了。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畢竟線索什麼的才是最重要的。
很快,幾人跟著陳小小的腳步,終於來到了醫務室門口。
說是醫務室,其實隻是坐落於學院內的一個一層小平房罷了,旁邊斜斜的掛著一個木板,寫著醫務室三個字。
白箏目光環視周圍,竟然再一次看到了那個有著一叢玫瑰的竹林。
這一次,那個竹林位於醫務室的後方,大概三四百米左右的距離,白箏站在醫務室門口,甚至能看到竹林右邊不遠處的教學樓。
那個距離望過去剛好處於能看到教學樓衛生間的位置。
想到這,白箏和身後望過來的江硯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底看到了謹慎。
看來這個竹林,應該是重要線索了。
而這邊,陳小小已經開始敲門了。
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的時間,醫務室的門後傳來了人走動的聲音。
像是主人趿拉著拖鞋過來開門。
“吱呀”一聲,有些老舊的鐵門被人從內打開來。
高瘦的男人穿著白大褂,此時正慢條斯理的係著領口的紐扣,望向門外的幾個人,有些詫異:“怎麼了嗎?”
像是有些疑惑為什麼大晚上的會有這麼多人來看病。
陳小小率先扶著陳觀擔憂道:“高醫生,我們班有幾個同學身體不舒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白箏瞥了眼依舊在發抖的陳觀,將對方的動作收入眼底,抬起頭時也是滿眼的擔憂焦急。
“對啊高醫生!他們不知道怎麼了!有嚇暈的,昏迷的,還有頭疼和中暑的。”
不知道是不是白箏的錯覺,她感覺旁邊的陳小小嘴角微微抽搐了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箏說的話過於震驚,高醫生也有些一愣,隨即招手讓他們進來。
與外麵有些老舊的裝飾不同,醫務室裡看著倒是非常乾淨,塗滿白漆的牆壁,乾淨的床鋪和椅子,以及不遠處看著像是休息室的小屋子,看起來非常整潔。
但是白箏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高醫生示意他們將生病的人放在病床上,然後走進了休息室。
白箏幾人按照他的話將昏迷的人和被嚇到中暑的陳觀扶到床鋪上躺了下來。
當然,還有假裝生病的江硯。
就在白箏還在將陶冉往病床上放時,一直安靜的木安突然走上前,碰了碰她的胳膊。
白箏下意識抬頭看向他,木安對著不遠處休息室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白箏往那看。
休息室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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