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安賣力斬斷一個又冒出頭的藤蔓,“哦哦,怪不得呢,木安你真聰明。”
木安:“……”
這不叫聰明,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完全忽略喬思安說話的江硯湊到白箏身旁,低聲道:“還能撐住嗎?”
白箏唔了聲,剛想說還可以,就看見紅綢上因為阻擋藤蔓時不可避免留下的痕跡,又收回了差點要說的話。
白箏:“不太好。”
自從遊戲突然不給提示的給她綁定紅綢後,副本內的所有道具就隻能是道具了,完全不能為人所用。
這也同樣代表了,遊戲自己對於公平這兩個字的理解。
隻要雙方都持有武器,就算公平。
但是很可惜,副本裡的異化物其實是殺不死的,隻能抑製,等到劇情的進度差不多後會自己消失。
而玩家死了就是死了。
這其實才是最大的不公平。
白箏不知道處於幕後的遊戲係統到底知不知道這個問題,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
打個比喻就是在遊戲係統眼中,玩家們就像一盤一盤的菜,吃完了,再上就是了。
反正現實中會因為各種奇怪事情瀕臨死亡的人類太多太多了。
而一大半人麵對死亡逼近的恐懼感,根本就是沒有辦法抑製的,隻能答應進入遊戲。
就像一號和二號一樣,因為在副本中死了,也就是真的死了。
而另一邊,陳小小在陶冉喊出那句話後表情依舊沒有變化,甚至更為冷漠。
“那又怎麼了?”
陳小小反問:“你和他們一起走了,把我一個人扔在村子裡和奶奶兩個人連飯都吃不飽的時候怎麼不說這些?”
“現在我都死了,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嗎?”
陳小小的臉色蒼白,語氣諷刺又冰冷。
白箏卻注意到他說這句話時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抖了抖。
這證明他心底對於陶冉並非像外表所表現的那樣痛恨。
那些不攻擊探索的藤蔓就是證據。
如果陳小小真的仇恨陶冉的話,哪還有那麼多的廢話,估計直接讓藤蔓把她給捅死,都比說這麼多來的痛快。
陶冉的神色不受控製的露出了悲傷,“我當時還小,我也不知道,我這不是,”
陳小小卻倏地打斷了她的話,冷漠道:“那就快走!不要待在南城學院這個鬼地方了!”
“你自己看看這些東西,它們真的應該存在現實中嗎?”
陳小小看著她的眼神有些複雜:“我說過了,陳觀不應該死,他以前做過的,這一年也還清了。”
“你也不應該死的。”
最後一句話陳小小像是呢喃在口中一般,幾近無聲。
側耳傾聽的白箏心中一動,正當她在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時,就聽到旁邊傳來江硯的歎息聲。
隨著歎息聲而來的還有一隻有些蒼白的手。
江硯:“我來吧,你把道具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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