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箏攤手:“怎麼說呢?簡單的四個字形容吧。”
她笑了下:“演過頭了。”
所有人心中一動。
顧酒也從這句話中想通了什麼,瞬間想清楚了所有。
“你是說,聞褚?”
白箏沒反駁:“對,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如果說成言一直處於這種狀態的話,聞褚對我們所表現出來的性格,靦腆,害羞,甚至想要結盟的意願,這些都很奇怪。”
江硯點頭同意,補充了白箏未說完的話,“其實箏箏的意思很簡單,一個性格純良甚至靦腆害羞的人,是不可能帶著一個自閉症患者在遊戲裡存活至今的。”
“這就是奇怪的點。”
說到這時,江硯總覺得氣氛有哪裡不太對。
果然,等他一抬頭,就看到顧酒和宋齊宋整以及林盼盼都齊齊的望著他身旁默默聽講解的喬思安。
喬思安有些懵逼的看著他們:“你們看我做什麼?”
眾人又齊齊收回了目光。
喬思安:“???”
江硯:“哦,思安他不算,畢竟他自己武力值本來就高,而且幸運值滿分。”
白箏笑了笑,打斷了這段小插曲,滿意的打了個響指:“是的。”
但是在白箏說完這句話後,她有些遲疑的看了眼有些異常安靜的木安,組織了下語言:“其實木安,你和成言不……”
木安乖巧的點頭,然後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的姐姐,你不用覺得我很脆弱。”
木安靜靜的看著她:“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累贅,也不覺得我和成言有一點相像的地方。”
他小大人似的歎了口氣,語氣隱隱有些無奈:“姐姐,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的。”
白箏:“……”
她尷尬的咳嗽了聲,轉移話題:“好的好的,那就這樣的,那什麼顧影後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如果沒什麼的話,咱們就分開行動吧?”
顧酒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木安,站直了身體:“好吧,那就先這樣,如果有線索的,我們互相共享一下?”
白箏點頭,碰了碰旁邊的江硯。
江硯嗯了聲,“好。”
經過簡單的交流後,顧酒就帶著宋齊宋整兩兄弟和前麵所有玩家一樣選了個方向找線索去了。
白箏看著顧酒等人消失的背影,還真有些好奇顧酒為什麼會和喬思安他哥分手了。
按照顧酒這個性格,估計喜歡上一個男人,隻要不是原則性問題,都會死磕到底的吧?
喬思安也有些懵逼,他搖了搖頭,老實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很突然,突然有一天顧酒姐就跟我哥提分手了,我哥怎麼求她她都不理我哥。”
說到這喬思安也挺心酸的,畢竟他哥分手的那段時間裡看誰都不爽,他離的最近,幾乎天天被當做陀螺抽。
想想都心酸。
白箏也沒在意,隻是短暫的八卦了下,沒得到答案也沒多想什麼,拉過旁邊的木安聳了聳肩。
“行了行了,那我們先找下醫生的診療室看看,不然還真不知道該乾嘛了。”
醫院這個副本確實是有些奇怪,一點點的線索都沒有,隻是出現了一些奇怪悚然的異化物,然後就沒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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