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一定要單獨出去的。
彆的不說,如果真的到了晚上,又像昨天那樣莫名其妙出現在其他地方,沒有完全掌握線索的她說不定反而會更危險。
畢竟隨便出現在一個殺機四伏的手術室內,哪怕白箏心理素質再好,也會害怕的。
所以白箏隻能將前因後果快速的說了一遍,得知內情的林盼盼等人雖然還是有一點不願意,卻也沒再說什麼明確的反對了。
一切都說開後,白箏走到一直到現在沒明確表達意思的江硯旁邊,低聲簡短而快速說了幾句話。
江硯認真的聽著她的話,漆黑的眸底緩緩飄過些什麼難言的思緒,最後他微微頷首,同意了白箏的要求。
大概將所有事情都說完後,白箏鬆了口氣,笑道:“行了,那就先這樣,你們也找找新群,我就先走了?”
林盼盼訥訥的點頭。
木安嗯了聲,拉了拉她的胳膊,小聲道:“姐姐,你可以給我留一個東西嗎?”
白箏愣了下,“什麼東西?”
麵對白箏的詢問,木安心底有些不安,但還是小聲說出了自己要的東西:“就是,頭發,或者衣服之類的東西。”
“頭發?”
白箏?雖然有些不明白他要這些東西乾什麼,但還是拽了幾根頭發遞到木安麵前,“怎麼了?”
木安小心翼翼的將她的頭發收到口袋中,搖了搖頭:“如果離的太遠,我有一個道具這樣可以找到姐姐在哪。”
白箏笑了下:“那還挺有用的。”
木安低著頭笑了笑,掩下眼底的不安。
就在白箏轉身準備出門時,身後的江硯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嗓音低沉:“等下。”
白箏一怔,動作不由的一頓,有些無奈的再次回頭:“……怎麼了?要組團送我東西呢?”
麵前倏地出現一顆冒著黑氣的珠子。
白箏眼神一頓,瞬間認出這個珠子是江硯常用的道具,估計也和她用的紅綢一樣,是被遊戲徹底綁定的道具。
她有些詫異的看向江硯:“這,給我?”
白箏指了指自己。
江硯嗯了聲,低聲道:“如果遇到需要隱藏氣息時候可以拿出來。”
他頓了頓,補充道:“但是時效隻有十分鐘,十分鐘過後就需要冷卻一小時。”
說著,他拉過白箏垂在身側的手,在對方有些怔愣的臉色中將黑色的珠子放入手心中,然後緩緩攥緊。
“抱歉,我現在隻有這個可以給你。”
因為離得近的原因,白箏甚至能看到他低著頭握著自己手收緊時微微顫動的睫毛,以及對方抬頭後,漆黑眸底毫不遮掩的熾熱情愫。
白箏短暫的失去說話的本能,隱隱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江硯像是沒察覺到她突然僵硬的身體,微微歎了口氣,“箏箏,彆忘了你答應過我,給我一個機會的。”
隨著江硯的提醒,昨夜熟悉的記憶瞬間籠罩住她整個大腦,讓她不受控製的想起樓梯間曖昧叢生的記憶。
以及那個,在睡意朦朧間,赤腳跳上麵前男人背部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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