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間此時被江硯的手完全圈住,幾乎動彈不得,看著就曖昧不清。
白箏沉默了幾秒咳嗽了聲,眼神有些飄忽。
“江硯。”
江硯溫和的應了一聲,平靜無波的視線微微掃了一眼正準備站起身的李漢一眼,斂下眼底的冷意。
如果白箏的身手不是那麼好呢?
江硯目光牢牢的盯在白箏完好的眼睛上,隻是想象了一下這雙漂亮的眼睛血肉模糊一片的樣子,心臟就倏地收緊。
驚的他幾乎喘不過氣。
白箏當然沒錯過他剛才看李漢的表情,不動聲色的拉了拉江硯的胳膊,低聲道:“你不覺得有哪不太對嗎?”
江硯看著就像是真的不知道一樣,故作疑惑的抬眸:“有哪不太對嗎?”
白箏:“……”
白箏:“勞駕您把您尊貴的手從我的腰上拿下去。”
江硯一副醒悟的模樣,有些失望的鬆開手。
“抱歉,忘了。”
白箏瞥了他一眼,“看來記憶有待提高,是不是年紀上來了的原因?”
江硯表情不變:“有可能,箏箏要照顧我嗎?”
白箏做了個不要的手勢:“不了,我沒有愛心,不想照顧老人。”
江硯微笑:“……”
成功懟贏的白箏心情舒暢,她看了眼已經縮到喬思安等人後麵的李漢一眼,鬆了口氣。
雖然說李漢剛才確實差點傷到她,但是一開始也是她大意的原因。
畢竟後者以為她是副本內的npc,自然會下意識的使用道具和武力,總不能什麼都不做任由npc靠近吧?
李漢的行為無可厚非,白箏也確實沒有過於在意他剛才的舉動。
這並不是聖母,隻是單純的三觀正而已。
直到林盼盼突然看到白箏手腕上的白色手表,咦了一聲,下意識看向自己的手腕。
袖口隨著她的動作滑落,一個外表幾乎完全一樣的白色女士手表漸漸顯露。
林盼盼驚喜道:“白箏姐你的手表和我一樣哎。”
這句話讓幾人的目光瞬間都聚集在了白箏的手腕上。
木安愣了愣,他怎麼記得在出門前,沒看見白箏戴手表?
江硯聞言下意識瞥了眼白箏垂在身側的手上,那隻純白色的女士手表外殼上,隱隱有些沒被擦拭乾淨的紅色。
確定那是什麼後,江硯微微皺眉,眸底深處略微閃過些許擔憂,但是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白箏微愣,低頭看向手腕上的手表,因為林盼盼這句話中再次想到了那個躺在病床上被人活生生咬死的女人。
當時的她也是在看到女人手腕上這塊和林盼盼極為相像的手表時,內心的驚恐幾乎在瞬間淹沒了她的理智。
沒有人知道在白箏在玻璃窗外看見那個戴著手表,消瘦而浸滿血跡的手腕無力的向上舉起時內心的恐懼和瘋狂。
就像是,她再次回到了記憶中最小的時候,也是這麼徒勞的看著身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死亡。
想到這裡,白箏微微垂下眼皮,掩住眼底的混亂思緒。
她笑了一下,簡單略過當時的畫麵,解釋:“一個npc手上的,我順手拿來看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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