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逐步將狹小的浴室檢查完,甚至連下手口都檢查了,卻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這個結果不免讓人有些氣餒。
江硯在經過短暫的思考後,視線逐漸移到了浴室頂上的天花板。
天花板上簡陋的排風口此時正在艱難的運行著,發出擾人的機器轟鳴聲。
江硯看了眼已經被自己牢牢鎖住的浴室門,走到門邊將後麵不知道用來乾什麼的小板凳拾了起來。
等到他站在板凳上正準備用手將擋風的隔板拿下來時,停住了動作。
短暫的停滯後,江硯默默從商城裡兌換了一雙手套,才再次開始伸出了手。
很快,有些泛黃的隔板就被他卸了下來。
與此同時,一股令人惡心的腐臭味瞬間彌漫在整個浴室之間,幾乎達到了令人頭暈目眩的程度。
江硯不可避免的皺了皺眉。
幸好他站立的地方是隔板下方的盲區,所以無論等會裡麵冒出來什麼,都不會濺到他身上。
剛說完,被拆除了隔板的洞口就發出了“呼哧呼哧”的滾動聲,像是某個圓形物體在隧道中鼓動的聲音。
江硯幾乎是立刻跳了下板凳,麵無表情的離遠了不少,幾乎靠在了門邊。
他才剛站定,身後就發出“砰”的一聲響聲。
江硯腳步一頓,等到他轉過身,就看到了一大團的頭發散落在濕漉漉的地磚上,中間還有一團圓形的凸起。
一個女人的人頭。
早有預料的江硯並沒有露出什麼表情,他抬腳走到人頭前,蹲了下來。
人頭的旁邊有一大堆粘膩的黑色液體,散發的味道極為難聞又惡心,江硯不免有些受到刺激,卻還是忍著惡心用戴著手套的手將那些遮擋住人頭的發絲往後掃。
很快,一個女人慘白的麵容露了出來。
女人頭臉上的皮膚慘白慘白的,毫無血色,眼睛微眯,嘴角詭異的向兩邊彎起,幾乎是呈現極為誇張的弧度,但是她的嘴角並沒有任何被割裂的痕跡。
江硯幾不可見的皺了下眉。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這個女人頭可能在死前的最後一刻,心情應該是非常興奮,或者說是非常高興的。
因為這個女人頭臉上的笑實在是算不上有多好看。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是一定在笑。
現在的問題是,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在經過江硯的對比下很快得到了答案。
比如說,女人頭的眼睛和鼻梁,都和外麵的老人極為相像,同時這也代表了女人的身份。
她應該是老人的女兒,就算不是女兒,也應該是某個親戚之類的。
得到答案的江硯再次低頭看了眼笑容詭異的女人頭一眼,麵無表情的拽著她的頭發將人頭拽了起來。
他抬頭看了眼頭頂上黑乎乎的洞口,左手將隔板拿了過來。
下一秒,女人頭被他用力的甩進通風口內,隔板也迅速跟上擋住了對方下降的速度。
江硯強忍著惡心將隔板上好,麵無表情的將戴在手上的手套扔到了地磚上。
下一秒,不知道從何處冒出來的火舌緩慢的舔砥上地上的手套,不懼水汽將它徹底燒毀,一點點的痕跡都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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