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指尖的黑色珠子已經快要消散了,很不巧,他今天的能力隻是防護型的,還是個體防護,連庇護其他人的能力都沒有。
對於此刻賈香異化成的異化物完全沒有任何用處。
現在就隻能用其他方法了。
兩方之間的氣氛瞬間有些僵持。
賈香動不了他們,他們也沒辦法將賈香徹底消滅。
白箏頭有點疼。
眼前的紅綢依舊不知疲倦的揮舞著,將每個飛擊而來的眼珠子打了回去,但是很快,續航上來的眼珠子們又很快飛了過來。
頭疼間,白箏的視線往旁邊移了點,也是這移開眼神的瞬間,白箏愣了一下。
她下意識朝著不遠處的江硯和林盼盼喊了一聲:“江硯!盼盼!”
心急如焚的江硯聞言看向白箏的方向,“怎麼了?”
說話間,又是一顆粘膩的黑色眼珠子撞上了防護罩,又軟塌塌的從防護罩上滑了下去,流下一癱黑色的汙水。
白箏用眼神示意江硯看向不遠處的那些木箱子,道:“你沒發現一個問題嗎,賈香的這些種子好像並不會對木箱子產生任何作用。”
江硯一愣。
他下意識看向旁邊那些堆砌如山的木箱子。
果然,本來應該是最容易被眼珠子打破的木箱子上麵,彆說是個洞了,連一點點的液體水漬都沒有,看起來乾乾淨淨的如同沒經曆過這些事一樣。
而現實是,那些帶著惡意的眼珠子們瘋狂的襲擊著他們所有人,帶著某種令人窒息的惡毒氣息,幾乎將所有人留在了這裡。
江硯瞬間悟了白箏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靠這個木箱子?”
江硯道。
如果說白箏是這個意思的話,倒也還真有可能是條能走通的路。
林盼盼也懂了,她眼睛一亮“白箏姐的意思是我們躲在這些木箱子後麵出去嗎?”
這樣好像還真行啊。
沒看見喬思安和木安兩個躲在木箱子後麵到現在都沒有發生什麼事嗎?
連那些眼珠子都是避著他們跳的。
出乎意料的是,白箏卻扯了扯嘴角,道:“雖然你們說的都挺對,但是我的意思卻不是這個。”
不是?
江硯的表情一頓,下一秒,他眼底泛起些許驚愕,幾乎有些瞠目結舌。
白箏的意思不會是……
林盼盼沒聽懂白箏的意思,她艱難的揮舞著巨錘阻擋著眼珠子們,手腕都有些堅持不住的酸痛起來。
“啊?那白箏姐你到底想做什麼啊?”
躲在木箱子後靠著的喬思安也喃喃自語道:“對啊?還能做什麼啊?”
木安的表情也有點驚愕,他眼神複雜的垂下眼皮,拍了拍旁邊喬思安的大腿。
喬思安:“???”
不是,彆人都是拍肩膀,你拍大腿算幾個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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