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溫度讓白箏不自覺的多想了些什麼。
比如說,最後一個副本的名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審判?
這兩個字可不算是什麼好東西。
摸到她臉的女人也嚇了一跳,她在黑暗中朦朦朧朧的身影哆嗦了下,隨後又拍了拍白箏的身體。
“喂喂喂!你到底醒了沒啊?”
白箏揉了揉眉心,打斷自己腦海裡的思緒,聞言嗯了聲:“我醒了,你是誰?”
在這個奇怪的沒有任何亮光的地方,這個女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本土npc。
女人也明顯鬆了口氣,在得到白箏的回應後,她直接坐在了白箏旁邊的地上,語氣平靜了不少。
“唉,你要是在不醒,我都要以為你死了呢。”
女人自顧自的說著話。
白箏卻被她的話驚的有些冒汗。
她撐著地板坐了起來,所幸身後就是一個類似於箱子的東西能靠著,倒是讓暫時有些失力的白箏靠了會。
“什麼意思?”
白箏故作疑惑,她側頭看向旁邊的女人,有些詫異:“為什麼這麼說?”
女人看起來有點頹廢,麵對白箏的提問她先是沉默了幾秒,隨後也跟著緩緩側過頭。
無儘的黑暗中,白箏能看到對方在黑暗中依舊有些發亮的眼珠,這完全是不符合常理的。
幾乎是同時,白箏的胳膊已經下意識抬起防衛的姿勢,豔麗紅綢也順著她的指尖快速旋轉著,纏繞住她露在外麵的每個手指。
但是女人隻是隨意的看了她幾眼,就收回了視線,歎息道:“怪不得啊,原來你是新進來的。”
女人笑嘻嘻道:“所以你是犯了什麼事才被關進來的呢?”
幾乎在女人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本來黑暗的房間驟然響起開關被按響的聲音,連綿不斷的燈光逐漸亮起。
白箏下意識閉上眼睛阻擋突然亮起的強光。
因為亮光實在過於強烈,白箏覺得自己眼皮好像都隱隱有點被燒傷的錯覺。
等到差不多習慣了燈光的亮度,白箏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第一眼看見的是幾乎空蕩蕩的房間,房間裡零散的堆著幾個黃色的箱子,牆麵上更是塗滿了純白色的油漆,仔細嗅去,甚至還能聞到油漆未淨的化學味道。
白箏不自覺的皺了下眉,她側過頭看向旁邊的女人
女人身穿白衣白褲,烏發纖長,出乎意料的是,女人看起來長得很漂亮。
最為奇特的是她鼻尖那顆格外豔麗的紅痣,配上女人姣好的五官,看起來格外的漂亮。
更彆提女人看起來還特彆白了。
但是在看到女人臉的那一刻,白箏卻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尤其是後者的長相和她鼻尖上的那顆紅痣,都給她極為詭異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幾乎讓白箏抓心撓肺似的急躁。
強烈的急躁讓白箏甚至下意識想到了林盼盼他們。
這個詭異的白色房間內,除了她和這個給她奇怪感覺的女人之外,也就隻有那幾個黃色的箱子。
沒有其他人的身影。
女人像是察覺到了她不斷查看四周的視線,她勾著塗的豔紅的唇笑了下,似是而非的問了一句:“是不是覺得很奇怪?”
白箏按捺下心底莫名其妙的急躁,努力平靜下來,微微頷首,眸底露出些許無奈:“抱歉,我完全不記得我怎麼進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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